在张小宝、王鹃跟着李隆基封禅的队伍回京的时候,京城状元楼和得意居的对面开了两家酒楼,准确地说是一家的,连锁。
连锁酒楼的名字没有什么阁,什么楼,什么居这样的字,四个字,让人初看上去还比较纳闷。
也不知道江南东道的商人们在哪里找到了画工好的人,每个酒楼正面都贴了一块大大的布,布上画着蓝色的海,蓝色的天,椰林,阳光,沙滩。
‘碧海银沙’一下子就成为了京城众酒楼中的另类风景。
这个名字刚一出现,就在京城的周围蔓延开来,凡是京城周围有水云间酒楼的地方就能够看到碧海银沙,甚至是连挨着三水县的水云间酒楼也受到了影响。
三水县的张王葛三家庄子的旁边别人买不到地方,但华原县能买到,碧海银沙的旗舰店就挨着水云间开起来。
同样的优质的服务,同样是拿出来多种新的菜式,同样的就餐会员制。
要说不同的地方就是,水云间的景色以飘渺虚幻为主,凡是有水云间酒楼的地方总会带着那么一点点的朦胧,三水县的主店那是更不用说。
碧海银沙则是以实为主,他们甚至是把沙子给搬到了酒楼当中,认为地造出来一个沙滩的景象。
两个店一比较,各有特色,让喜欢吃饭的人高兴了,也让很多人看起了热闹,有那幸灾乐祸的就等着两边相互竞争,然后使劲地降价,好能用更少的钱享受更好的服务。
“小宝,大连的冬天我记得结冰是吧?冬天百姓是不是就找不到活干了?”王鹃坐在车中,手上拿着一支炭笔,在纸上写写画画,颠簸的难受了,停下来问张小宝。
张小宝也在想着如何利用起农忙之后的时间,东北这边按照正常来讲,冬天的时候确实没有什么事情可做,猎人能够打打猎,更多的人就是窝在家中不出门。
听王鹃提出来,低个头使劲地想办法,不能发展商业,百姓本来就把所有的钱换成了过冬的粮食,哪还有钱出去消费,也不能搞旅游业,道路难走的情况下,谁能花上几个月的时间提前赶路过来看冰灯?
畜牧业也无法指望,如果海水结冰,出海捕渔都成为了奢望。
王鹃也不再出声,等在旁边,希望张小宝能够拿出来一个好的办法,一个是给当地的百姓增加收入,另一个也是给自己家减少点损失,现在可是无偿供给中。
如果坐在旁边的不是张小宝,而是这个时代的某个人,王鹃根本就不指望对方能够想出来什么办法。
但换成张小宝那就另说了,她相信在经济上,只要张小宝愿意,就一定有好办法把看似不可能的资源利用起来,总有那么一小部分的人,他们的意志就是结果。
等了有两刻钟,张小宝才抬起头,说道:“发展手工业,天冷不愿意出门消耗热量,在屋子里面总是可以的,让积利州的百姓在家中糊纸盒,印刷,为今年和明年做准备。”
王鹃眉头微皱“糊纸盒干什么用?”
“商品包装,今天要继续砍伐树木,大连不用那么多的树,烧成炭,明年开春出海的人给他们配备好的船只,卖海干货,打造地方品牌,我要让所有的人都知道,海干货中积利州的最好,炭也是积利州的最精致。”
张小宝开始把思路展开,接着又说道:“与新罗联系,我们投资,在新罗建一个大的造纸厂,利用当地的资源,给当地的百姓提供一个致福的机会。”
王鹃愣了一下,伸手掐掐张小宝的脸,带着一丝打趣的意思,带着一丝的骄傲说道:“张小宝,让你出个给积利州百姓找事情的主意,你果然没弱了自己的名头,发展自己的时候又开始算计人家新罗。”
“我否认算计新罗这个子虚乌有的指控,现在可没有什么环境保护,就算我们的积利州也在砍伐树木,总不能说是在新罗建一个造纸厂,他们的所有树木就全都没了,然后发生什么自然灾害吧?”
张小宝没有挣脱王鹃的手,声音不清楚地辩解。
“谁说是在这方面你算计了,你自己心里清楚,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种人的行事风格,只要你这种人出手,就绝对不会有好心,尤其是对别的国家的人来说。”
王鹃的两只手全放到了张小宝的脸,使劲地揉着,看到张小宝的脸在自己的手上来回变形,这才满意地松开。
张小宝自己又揉了揉脸“我从你的话中听到了歧视,不和你好了,我去给小贝他们讲故事。”
“我也去,今年过年看样子是不能在洛阳和家人一起过了,得在积利州坐镇,以免别人手中粮食不够打我们的主意。”
王鹃跟着跳下车。
还不等两个人找到小贝,高力士手下的骆宾便寻了过来,对着两个人说道:“张公子,高大人找您二位过去。”
两个人无奈地互相看了一眼,只能跟着骆宾走。
“骆宾,可知是什么事情?”张小宝毫不掩饰地递给骆宾个金豆子。
“好象是京城中新出来的酒楼,陛下知道了,这才让小的来寻公子。”高兴地接过金豆子,骆宾也不作任何的掩饰,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说出来,他知道张小宝的身份不需要讨好自己,也不担心陛下那边的心情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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