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张忠大人是张小贝大人的亲爹,怪不得他敢说小贝。”管家觉得朝堂上有人能管住小贝也是好事。
“得看什么事,遇到小贝较真的事,小贝也敢跟她爹对着干,于朝堂上吵完,小贝会在散朝之前回家,躲起来,呵呵。”毕构说起此事开怀地笑了。
一旁的张小宝对王鹃使个眼色,起身去后厨做饭,总不能让毕构吃点心来填饱肚子。
王鹃则陪着毕构来到桌子处,给毕构讲修一条到东北三省,哦,是到河北道北部地区的重要性。
列举了东北的矿产,说说东北土地的特点,尤其强调了渤海都督府那里的黑土地种植从外面带回来的土豆的好处。
还有喜寒的珍贵药材,以及美味的飞禽走兽和漂亮、实用的动物毛皮,当然,重要的战略位置也没放过。
“哦~!你是说,把重工业挪到河北道北部,还有大型船坞也放在周围,到时积利州可与河南道的登州与莱州连成一片,中间一大片地方用于海军训练与迎敌之前的列队。
然,河北道北部,也只你们的积利州有点人,其他地方无人或人口稀少,谁会攻打大唐时去占领那里?更何况除我大唐外,别处也未听闻有炮舰。”
毕构尽管思路比较超前,却也达不到与王鹃想到一处的程度,多有疑问。
王鹃听毕构说东北三省的地方不重要,张了张嘴,好一会儿不知该如何说,又看看地图,琢磨下,说道:“毕爷爷,您是不是认为我跟小宝把河北道北部收拾利索了容易?”
毕构颔首,意思正是如此,没费多大劲儿嘛,起了几次小冲突,动用了一回炮舰而已,想是即便不用炮舰也无妨。
“毕爷爷,那是因为山东,哦,是河南道在我们大唐手里,不然我跟小宝就算是抽调精兵强攻也不成,一旦他们有和我们同样的船只,甚至是小一点,与河南道的登州连成一体。
我只能领兵先攻登州,登州不在我手,我绝对不敢强攻那一片地方,除非他们不抵抗,那北面茫茫大山,藏百万雄兵跟玩一样。
当初我带的是翼州兵,为啥?我咋不带江南的兵?不带陆州狼兵?因为我怕他们躲,躲到冬天,翼州兵还能抗点寒。”
王鹃不是东北人,准确地说不是纯正的东北人,她原来在北京,气候和东北一样,地域与河北挨着,但她知道东北三省的重要性。
不然北京这个都城当初是怎么出现的,山海关是给谁修的?两京锁钥无双地,万里长城第一关是说着玩的。
毕构低头沉思,他的管家一脸茫然,河北道北部长啥样他不清楚,只知道那里有人参不错,尤其是张小宝和王鹃在那里之后,给老爷送来不少人参,哦,还有昆布,昆布居然可以种,还有珍珠、木耳什么的。
听老爷说,人参也在积利州附近的地方种下去了,对于神奇的张王两家,似乎没有什么东西不能种,说不定啥时候一高兴,种出个百万雄兵。
沉思过后的毕构说话了:“确实不怎么好打,否则早就直接管辖了,何必建那么多的都护府,你跟小宝受累了。”
“毕爷爷,您终于说句实话,小宝,给毕爷爷加一个菜,哦,加俩,加一个是骂人呢。”王鹃做出一副被感动的样子,朝厨房喊。
毕构却又说道:“鹃鹃,可我瞧着,你与小宝去那边,很轻松,不是专门为了种昆布赚钱?”
“切,小宝想赚钱还用专门去积利州,江南道、淮南道、山南东道、岭南道,哪种不了昆布,我跟小宝当初是觉得有一个重要位置,人口又少的地方不受我大唐控制,心里不舒服。
您别不相信河北道北部的重要性,我和小宝要是造反,绝对选择在渤海都督府,给小宝百万人口,给我十万精兵,让朝廷集整个大唐的兵员去打,看看能不能打下来。
夏天来攻,我能打便打,不能打就往北撤,冬天至我必反攻,今年冬天带您过去溜达溜达,让你看看大雪茫茫中的精兵是什么样的。”
王鹃可是听过爷爷讲的故事,爷爷说,当初爷爷的爷爷就在东北,日本人过来的移民,经常被当地的地主欺负,整个东北三省,拖住了日本不少兵力。
那还是当初割据的军阀没看清楚形势,采取了消极应对的策略。
每每想到那时的故事,看过真实的历史资料,王鹃都会扼腕叹息,北大营啊,当初只要反击,可以随时就地组成一个交叉火力网,不用白天有准备,哪怕晚上让人偷袭,也可以爬起来迅速形成火力阵地。
别说人,就算坦克来了也得陷进去,即便最后还是输,那也能消灭‘老鼻子’有生力量了,那是什么兵?那是‘张’带出来的嫡系,就跟自己家的茁壮护苗队一样。
谁敢说他能轻易攻进按地形和火力部署完善的,由护苗队防守的阵地?
毕构哪晓得王鹃想起了‘历史’,见王鹃一脸沉痛,还以为是自己说的话中带有不信任,使王鹃难过了呢。
遂说道:“鹃鹃,你那里的兵长啥样?”
“啥样?没啥样,不就是皇上给的湘军嘛,哦,是江南西道的兵,现在也开始适应气候了。”
王鹃回复下心绪,比画着说道。
“我说的是冬天的穿着。”毕构知道陛下给小宝和鹃鹃的兵,之所以给他们不熟悉的兵,就怕他们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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