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惠妃于旁看着眼热,她能想到,现在的太子是谁,不重要,谁能入张小宝和王鹃的眼才重要。
别说是皇后的儿子,即便以前的怀宁王李珣跟张小宝二人接触的多了,有多少人提心吊胆?
现在还在渤海都督府呆着,没回舒州,让人心思无数。
“清儿,过去见见。”武惠妃胆子就这么大,明明知道张小宝两人与王皇后走的近,也敢把自己的儿子带来。
李清清楚自己的母亲和对方的关系,硬着头皮凑过去,跟张小宝打招呼:“小宝,总是听闻你的事情,今日终是能见一面,甚好。”
张小宝对李清还算熟悉,不是见面多,而是对方涉及到了一个人,杨芙蓉,李清是杨芙蓉的最开始的丈夫。
王鹃早就跟张小宝把事情的经过说明白了,李清还有一个名字叫,现在还没改,叫李瑁,那他的媳妇就是杨芙蓉杨玉环了。
这可是张小宝和王鹃万分防备的一个人物,遇到后,得坚决打压下去,不能给李隆基机会。
只不过现在的张小宝和王鹃对此的兴趣不是很大了,有他们在,谁还能掀起风浪?
王鹃无非是觉得李隆基抢儿子的老婆不对,所以得帮一帮,怪可怜呢。
张小宝用怜悯的目光看着李清说道:“好,好,现在忙啥呢?没遥领剑南道吧?”
李清哪晓得张小宝对自己的好感,是因为历史上自己窝囊,听张小宝说话,觉得张小宝这人还行,挺好沟通。
“没,我现在远远地管着河南道的毫州,前段日子给你添麻烦了。”
“有这事儿?”张小宝扭头问王鹃。
王鹃仔细回忆下,摇头:“哪有?”
“是前几日刚定。”李清给张小宝二人解惑。
“哦,那前段日子的事情与你无关,不麻烦,一点不麻烦,被抓的官员是死是活,由刑部、大理寺和御史台管,我就是去转一转。
你……弓马可还娴熟?”
张小宝对李清热情起来,他发现李清还是很老实的嘛,没有仗着母亲是惠妃就嚣张跋扈。
李清被张小宝的热情给弄迷糊了,他不知道张小宝怎么想的,若知道一定会十分无奈,自己的母亲是惠妃,但还有皇后在,更何况,谁敢在你张小宝面前嚣张?
愣下神,李清连忙回话:“娴熟,是否打猎。”
“是,但娴熟也用不上,咱不拿弓,拿枪,去山上也无法骑马,你别总想着骑马弯弓,路上的时候练练枪,别到时候打到人。”
张小宝说出了很让人无语的话,你既然说没有用,还问人家干什么?
武惠妃秀眉微挑,想不出来张小宝为何这般热情,李隆基没去理会,只看着自己的儿子和女儿表演节目。
小贝教了不到半个月,就把人家两个孩子带的跟她自己差不多了,总喜欢在人前表现一下。
盼儿很聪明,已经会做算术题了,知道一加一等于二,二减一等于一,一加一加一等于二,一个人加一个人加一个人等于三个人,三个人少了一个人等于一个人,让大人听了都觉得复杂。
小贝不厌其烦地一遍遍纠正,不时地还要陪着两个孩子一同傻笑。
小芳在旁边弹琴,让人觉得热闹一些,一遍遍地弹那首春江花月夜,她只会这一个,乐此不疲。
王鹃去陪着王皇后跟武惠妃聊天,端庄典雅地谈论着衣服的布料款式,首饰的做工等等,一派大家风范的样子。
武惠妃如不是清楚王鹃的家庭,还真以为她出身名门世家,当然,她不晓得,王鹃就是出身豪门,红色豪门,夫人外交从小便要学。
当船队整装好,一行人方才上到船上,启锚、离岸,顺流而下,西风吹得船帆咧咧作响。
船舱中,王皇后先是陪两个粘人的小家伙摆积木,直到小家伙们困了,自己爬到榻子上恬然睡去,王皇后才有时间走到另一个船舱向张小宝与王鹃道谢。
感谢两个人愿意带着孩子玩,更感谢他们的教导。
“鹃鹃,辛苦你二人了,珺儿与盼儿不像寻常孩子那样闹,让你二人费心不少。”王皇后跟王鹃道谢。
王鹃否认道:“与我和小宝无关,小宝刚才看到了,说得想办法让珺儿和盼儿闹一闹,孩子太乖了不好,由小贝来负责。”
王皇后头一次听到如此的说法,孩子安静、稳当还不好?想不明白,遂不去想,相信小宝和鹃鹃不会害自己孩子,闹就闹吧。
关切地问道:“武举或许要在船上办,鹃鹃你可准备好了?”
“差不多,最好是再等等,等到积利州,上岸后比,在船上让他们加深下理论知识,先让他们自己之间比一比,相互之间好更熟悉。”
王鹃一副我为他们好的样子。
王皇后没再说什么,又跟王鹃聊起家常。
将军们一个个其实已经等不及了,摩拳擦掌,想要打干一场,前段日子给他们折磨坏了,自己一个领兵打仗的将军,不考军阵和行伍,非要笔试什么军民关系。
好不容易熬过来,找人商量,又相互串通,这才把笔试做完,结果皇上又要出行,快过年了,往外溜达什么,在船上武举,先要解决晕船的问题。
一时间,武将们还真心中揣揣,把王鹃借此机会立即开始,结果得到消息,说是让他们自己熟悉熟悉,而且沙盘也正是江南道的,让他们放心许多,有个缓冲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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