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看到小宝对新罗使用出的手段,估计日本同样承受不住太长时间,这便是经济的力量。”
武惠妃对此越发的着迷。
“是整个大唐的力量,少了军事的支撑,我耍手段,人家会直接打我,有了武力支撑,我用贸易来收拾人,哪怕对方国家中有几个聪明人,也无法阻止。
因为他们的统治者,怕失去权力和地位,只好任凭别人把肉一条条割下去,牺牲百姓的利益,来减缓自己下位的时间,如饮鸩止渴。”
张小宝留下一句话,拉起王鹃,找个相对安静的角落,继续商议救灾的事情,家中的传信人员往来进出,把一条条命令传达到吐蕃周围张王两家有买卖的地方。
大唐的将领们也同样休息,凑到一块儿聊天,却无人提起武举的事情,更没有任何的暗示,丢不起那个人。
故此谈论的都是一些,今年春天能种下多少辣椒,粮食充足了之后,要新开多少个酒坊,京郊北面偏西的地方建了一个训练用靶场,抽空去较量一番,等等这样的话。
“吐蕃那里,气候变化无常,只不定什么时候落场大雪,不然以前怎么总来寇边?”裴光庭喝两口酒,舒服了,眯起眼睛说道。
张守珪端起碗,也喝一口,长长吐出口气:“还有丰州那周围的一片地方,别处都下雨了,那里居然还有冰冻,一年又可能下几十上百次雹子,就跟南边雨水多了,涝灾一样,非人力可抗啊。”
“怎么不可抗?得看谁去抗,看丰州,最近两年听说过喂养牛羊马等牲畜的牧草出过事情?三水县每年向京城送大量的花草,还都是初冬的时候,人家的花草为何不怕霜打?”
中书令源乾曜的声音响起,他管着六部,又被将领们看成是文职。
最近一段日子忙坏了,开春,因地方赋税直接收归京城,马上又要按照地方提交上来的文书,核实后,向地方拨钱。
还有司农寺的种子分配到地方去试种,以及随着发展的速度快,地方官员有思路活的,提交上来的提案,关于地方发展模式的改变等等事情。
源乾曜自己一个中书令忙不过来,找到了张忠和王晙,还有蒋岑,一个工部尚书、一个户部尚书,还有一个司农寺的头头。
至于礼部、吏部、兵部、刑部还有大理寺什么的暂时还用不上。
刚刚跟三个人商议到一半的时候,朝廷的情报机构送来了消息,吐蕃大雪,道路全封。
源乾曜别提有多郁闷了,好不容易让王晙跟张忠坐在一起商量事情,结果被打断了,万一下回王晙脾气又犯了,会议便开不成。
于是源乾曜只好赶到芙蓉园,商议救灾的事宜,赤德祖赞跟金城公主回娘家,吐蕃有事情了,装也要装得急切些,王晙一想到能用上户部,也跟过来了,张忠想儿子了,同样到此。
蒋岑见三人都去,自然跟随。
刚一走进来,先遇到了一群武将,听着张守珪所说的话,以文人自诩的源乾曜便出声反驳。
不等张守珪再说什么,王晙帮着他说道:“三水县跟其他地方不同,他们预防灾害的机制完善,霜降的时候,他们会提前点火堆,由三水县的衙门来组织人手,出钱。
出的是专门用以救灾的基金钱,人家那里的百姓多听话呀,让出基金钱,就按照自己的实际情况,你一文,他五文的,有多多出,有少少出。
等预防或者是受灾时拿出来用,换成其他地方的百姓有人愿意出钱,他们会担心出的钱被衙门贪墨了,是不是张大人,那里谁不怕你家。”
张忠这回没有否认,也不谦虚,轻轻点头:“正是,三水县是我的家,我怎会允许那里出问题?三水县的官员,做事情时,须先想想我家的态度,想想百姓是否认可,想想自己配不配得上那身官服。”
“张大人说的是,比如我家乡,我会给他们送种子,说我以权谋私也好,说我不忘故乡也罢,我总要去做,当地官员不好好干活,我同样会收拾他们。”
蒋岑偏向张忠,跟着附和。
王晙不出声了,人家是在说他本事不行,没照顾好家里。
张守珪刚才还不满源乾曜的话,现在又对张忠笑了笑:“我方才话没说完,天灾人力不可抗,也要看是谁,换成张大人,或许阻止不了天灾,但人能尽量保住,张大人,工部近来可有新东西做出?”
其他将领对张忠也报以善意的笑容,他们把张忠归在了武官一方,而不是文官。
都是由于工部的职能和王鹃及张小宝。
将领不把张小宝当文官,别看管经济,可他对外的进攻性非常强。
工部研制出来新东西,必然先考虑用于军事,加上王鹃本身就管着军校的授课,所以要表现出应有的亲近。
王晙脸色变得阴沉起来,好心没好报。
张忠也不管王晙如何做想,在心中略微合计了一下,点头:“有,最近再研究一种用以打雹子的武器。”
“雹子?”张忠话说出口,连王晙都忘了生气了,攻城清楚用炮,打人用枪,冰雹怎么打?
将军们面面相觑。
负责后勤的宇文融不确定地问:“张大人,雹子可是天上掉下来的冰块儿?”
“正是。”张忠肯定道。
赵含章笑笑:“张大人,您别开玩笑,雹子从天而降,您不会弄出一万支机枪,前后左右高低不同地布成一个机枪大阵,对着天不停地扫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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