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看看。”看上去像领头的人对旁边一个停下吃饭动作的二十来岁的男子吩咐道。
此男子马上放下手上的东西,从山洞中找到一捆绳子,绳子并不是一根,而是有很多的头尾,每一条绳子的头和尾巴上还有一个铁圈。
只见他把一条长的绳子拴在自己的腰间,另外的绳子拿在手上,几步走到洞口处,把自己身上的绳子的一个铁圈挂在了地上的一块岩石上的一个多出来的铁钩子上,又在那个铁钩子上一按,一个专门用来卡住的东西就把那个铁钩子多出来的缝隙给卡死。
使劲地拉了两下,一切没有问题,此男子倒转身子,背朝外,头一仰,身体就‘飞’了出去,只几下,便下落十米有余。
男子身上的绳子长度也正好到了后面,只见他手一用力,下落的姿态登时停住,从怀中拿出来另外一条绳子,想旁边一挂,那里也有一个铁钩,正好让他把绳子的铁圈挂住。
松开手上原先的绳子,男子换到了另一条绳子上,轻轻一荡,一只手抓着绳子,另一只手拿着带有铁圈的另一条绳子,在身体荡到平行于地面的时候,那只手一探,便把铁圈挂在了一个凸出来的铁棍上。
那铁棍只是微微向上弯曲了一点,与钩子的形状相差太远,似乎一不小心,铁圈便会从中脱落。
如是几次,男子贴着瀑布后面的岩壁荡到了瀑布的外面,最后一条绳子用完,前面出现了一个凹进去的坑。
男子一手抠进去,像猴子一样灵活地朝着斜下一个接一个的抠着小坑蹿到了下面,几十次之后,待双脚落地,他才长出口气,接着又使劲地喘息了几下,显然刚才的一番动作让他体力消耗不小。
若有人站在下面向上看,根本无法察觉出来那条他手脚并用下来的‘路’上的凹进去的地方,只是觉得山壁应该如此,何况大部分凹进去的地方是从向下凿出来的,从下向上看,只会看到平整的岩壁。
落到下面的男子抬头向天上看去,烟花爆炸的声音相对在洞中来说更大了,因为瀑布落下来砸到下面的水潭中的动静离得更近。
天上的烟花还在绽放着,不仅仅是方才从洞口出看到的那一个地方的天空,还有其他地方的上空也同样有烟花升起又炸开。
烟花的颜色非常单一,只是一个红色,图案同样单一,全是一个接一个的圈,若是晚上来看的话,要比现在强上许多倍。
从瀑布后面山洞中出来的男子,看着天上的烟花,眼中多了一丝忧愁,仰着头,张开嘴,接了一些从天上被风吹过来的水珠,吞咽了两下,深吸口气,按照下来的路又向上爬去。
等到了有绳子的地方,用手抓住绳子一荡,正好荡到另一条绳子的下面,先前抓着绳子的那只手向外一使劲,挂在铁棍上的铁圈就被荡下来。
如是几次,他又回到了山洞中,摘下铁圈,摇晃着两条胳膊放松,等气儿喘匀了,对吩咐他出去的人说道:“宗主,外面的天上全是烟花,与我们传递信号的相同,请宗主定夺。”
几声咳嗽的动静响起,过了一会儿,男子口中称呼的宗主这才吐了一口痰,说道:“麻烦了,我们的人被抓了,还是在没有发出信号的情况下被抓的,张王两家的人来了,只有他们最熟悉各种烟花,会在里面装好各种金属的粉末,还有排列方式。”
“宗主,是不是要提前离开?以免被他们堵在洞中?”又一个人担忧地问道。
那宗主摇摇头,使劲地喘息两下,声音有如拉风箱,沙哑地说道:“离开?离开马上就要被抓住,下面躲藏的人不知道我们藏身的地方,只要你们不出去,别人又怎能想到瀑布后面还有一个山洞?
从洞中向外开,偶尔能看到外面模糊的景色,那是外面有光,从外向瀑布看,什么也看不见,趁着他们还没寻到地方,马上去蒸饭,把饭蒸出来,放到通风的那几个小口处,让风吹干。
从今天开始,吃的东西减半,所有人不准出去,我们跟他们耗,留出两年的时间,就不信他们会一直派人盯着,在洞中呆着不舒服,却比死了强,活着,才有以后。”
又了这宗主的话,另外六个人像是有了主心骨一样,冷静下来,用最快的速度把饭吃完,开始煮米,去了外皮的米,在眼下的环境中保存不了太长的时间,只能煮熟了,然后拿到山洞后面通风的地方吹,吹干了才能不坏。
等吃的时候,用水泡一泡便可以,味道说不上好,却能够让人活下来,活着,才有希望。
忙碌的时候,先前下去的男子对这宗主说道:“宁宗主估计在杭州应该有所动作了,还有都昌的齐宗主,只要他把东西往水中一放,那就是鱼死人也要死,最差也要生病,看他们如何治。”
这宗主听到男子的话,眼中没有丝毫高兴的神色,说道:“别指望了,所料不差,他们已经被抓了,张王两家的人既然能寻到庐山,那一定是外面的人全被他们找到,看声势,他们派出来的队伍绝对小不了。
你们不要怕,也不要轻敌,守着山洞,不仅仅是守住你们的命,也是给我们其他的人守住一份对大唐的了解,一旦死了,我们几年来收集到的情报就全没了,很多,都是记在了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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