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宝和王鹃也听人说徐依珑跟弟弟小远对赌诗的事情,二人只是笑笑,没多理会。
他们知道小远是不可能主动提出来有赌注的,一定是徐依珑想要赚点钱,而且之前让徐依珑过来也是陪着小家伙们玩耍。
想是当初的徐依珑打算在跟小贝他们玩的时候还能额外寻找到机会,从机会中赚钱,结果却是没带上他,小家伙们的投资数额太大,他想要搀和一下付不出本钱。
离开益州之后他再想要找机会赚钱就更不可能了。
上六诏地方赚?那全是以物易物,他只能跟着看,现在估计是实在闹心,这才找小家伙们比一比,同时赚点小钱,用来安慰安慰自己。
而且张小宝和王鹃还清楚地知道,徐依珑看上去是很佩服九个小家伙,之前出此接触被打击到了,一路上跟着,总琢磨着找个机会把自己的能耐显示显示。
既然如此,就让他们玩吧,虽然同是赌博,但赌诗可比赌色子强。
“其实我一直认为,赌博是不好的。”张小宝顺着徐依珑和小远对赌的事情说道。
王鹃没出声,眼睛眨巴两下,盯着张小宝看。
张小宝被看得不好意思,又说道:“没有目的的赌博是不好的,我以前赌博是有目的的,你承认吧?”
“赌博的目的是为了赢,所有人都一样,别找借口,那色子让你听的,你真不嫌臊的慌。”
王鹃佩服张小宝的赌技,但不会附和张小宝。
“谁说赌博的目的全是为了赢?就没有故意输钱的?比如说之前的你,依靠身份,发现自己手里没钱了,咋办?还不是……”
“我抓住你就行,你有钱,我不用跟人赌,抓赌,其实也能够赚钱,而且还不用承受那种惊心动魄的过程,让别人心惊吧。”王鹃笑着对张小宝说道,又指指地图上画圈圈的地方,问:“想到办法了?赌博?”
“你怎知道?”张小宝露出吃惊的神色,而且身体还向后躲了躲,让人感觉他想法被人看穿之后的恐惧。
王鹃向前靠靠:“我是你老婆呀,你都提示了,不然你闲的没事儿专门说小远和徐依珑的赌博干什么?你会在乎几百贯的输赢?老公~!您说对吗?”
“别,好多人看着呢。”张小宝一副扭捏的样子,周围的人目不斜视,耳朵也不动,显然他们已经习惯了。
换成别的富贵人家这是很失礼的,但他们觉得自己的小公子和小娘子在一起调情却再正常不过了,凡人才会在乎其他人的想法,小神仙则是无拘无束。
何况两个人别看是这样亲密,在亲密的过程中拿出来的计策是伴随着血腥,听着的话还能增加学问。
驴车旁边的人包括拉车的驴都非常坦然。
张小宝更坦然,见王鹃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盯住自己看,温柔地说道:“夫人,小生这点计谋也被您看穿了,既然如此,不如我们深入交流一番。”
“好啊。”王鹃的声音更妩媚:“夫君说如何交流,怎样深入?”
“比如说跟他们较量一下深山打猎,还有湖泊潜水,我们两个和九个小家伙参与,我相信小贝他们不会关键时刻掉链子。”张小宝说道。
“嗯!那是够深的,如此交流?”王鹃同样不怀疑自己的弟弟妹妹在水中会比别人差。
尤其是小贝,那水性天赋近乎于妖,等此番战斗结束,回去就举行一次大唐和周边国家的大型运动会,然后让小贝参加水上项目,什么跳水了游泳了等等,再拿录象机录下来,让大唐的人看看。
张小宝同样有如此的想法,要多几项运动项目,比如射击,到时候别人缺席的话,自己国家的人自己比,自己和王鹃也能参加,玩玩飞碟什么的,好长时间不玩了,有些怀念。
“还有呢?”王鹃又问。
“我是打算把他们的人一起叫着跟随队伍前进,要不然的话杀了太可惜,说实话,你一提提斯浦尔,我想到的不是印度如何,而是《西域记》,那里也介绍了,现在已经不是小和尚出来时的统治阶层,迦摩缕波国的以前领袖换掉了。
而且我记得这么个地区周边,信仰的宗教很乱,当然,没有我中华乱。一个宗教印象存在于一个地方,不仅仅表现出来的是信仰不同,更多的反映为战争,流血和牺牲,宗教的倾轧和国与国的倾轧没什么区别,而且有的国家本身就是宗教国。
既然如此,为什么我们不能帮一帮他们?我们难道就忍心看着他们在这个地方苦难的生存,而后不停地被鄙视,被欺压,然后艰难地活着?”
张小宝说到后来,嘴角向下抿着,头斜着抬起,目光中充满了不屈与悲愤。
“你想让我吐是不?你就说你打算把人家给骗着当成劳动力便可以了,何必找这么多的借口,确实,现在不是拘摩罗时代了,换成了蔑戾车一族来统治,整个地域很大,还包括了一段恒河流域,到我们那时也没有怎么改变,种姓制度里面存在着。
属于印度两河流域中的一个很重要的方面,说说你的完全打算吧,别再提什么帮助别人,你看,驴都笑了。”
王鹃现在想听的是张小宝的全面计划,刚才他可是用手指头敲脸敲了好一会儿,很长时间没见到他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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