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老见王海涛和唐龙仔一同进门,老怀大慰,哈哈笑着说道:“贤婿、龙仔你们回来啦!平安回来就好。快,都坐下,今天你们可要好好陪我喝上二杯。”唐老喜悦的笑声一下冲掉了屋里原来的一点淡淡的压抑,大家都高兴起来,连小战生也兴奋的喊着:“阿公,我要吃肉!”
在欢笑中,大家围着饭桌坐了下来,桌上不仅有唐老、凤姑,还有田雨一家。田雨去年给龙仔生了个女儿,唐老起了个名叫唐玲花,小名叫花花。坐下后王海涛抱过了小战生,唐龙仔也抱起了花花。二个粉雕玉琢的孩子自然成了全家的中心,也让桌上气氛更加温馨。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两个孩子都吃饱了,凤姑和田雨也各自抱着孩子回房,桌上只剩下唐老、田雨的父母还有王海涛和唐龙仔。唐老看着王海涛说道:“贤婿,现在整个崇左地区都成了你的辖区,你还是要上上心,管好这片地区才好。对外征战之事,你手下这么多可用之人,不妨让他们去。”
王海涛答道:“岳父,不是我不放心手下这些人,只是有些事下面人做不了主,只有我在场才能决定。”然后王海涛就把这次在越南,会见越南独立同盟会主席胡志明,并和他们进行谈判的事一、一讲给了唐老听。唐老听的很认真,听完后问道:“贤婿,难道你真有在国外安家的打算?”
王海涛笑着说道:“岳父,这只是万不得己的一条退路,如果有别的办法,我是不会这么做的。”唐老叹了口气说道:“贤婿,我老了,可不想再背井离乡。不过你们有你们的事业要干,我只有一个要求,不管怎样你要护着龙仔,保着龙仔一家和凤姑、战生的平安!”
王海涛答道:“岳父放心,海涛一定能保着我们全家老小的平安,我的九十军十万将士也不是吃素的,无论是谁,都动我的家人,就要问问我们手中的武器答不答应。”唐老这才放下心来,继续喝酒。这桌饭一直吃到很晚,直到唐老喝过了量,被佣人架回了屋子,酒宴才结束,大家也都散去。
王海涛洗了个澡回到卧室,凤姑己经洗漱之后坐在床沿等着王海涛了,战生也有保姆带去唾觉。没了外人,凤姑再也忍不住,一下扑进了王海涛怀里,哽咽说道:“海涛哥,你这一走又是几个月,我天天都为你担心。”王海涛也搂住了凤姑,答道:“我在外面也想着你,只是人在军中,身不由己。你也别担心,我身边有众多的警卫,再说你海涛哥的身手你还不知道吗?”
凤姑把脸贴到了王海涛的胸口上,问道:“海涛哥,这次回来能多待些日子吗?”王海涛笑着答道:“最近没什么战事,部队刚打过一场大仗,也需要休整一段时间。我会在家多陪你些日子的。”凤姑听了王海涛的话也高兴的笑了。
王海涛征战在外,几个月未碰过女人,这时温香软玉抱在怀中,哪里还忍的住?拦腰抱起了凤姑就向大床走去。这一夜正是干柴遇烈火,二人交缠在了一起,一直缠绵到半夜才精疲力尽的相拥着睡去。第二天一早,王海涛从未有过的放松了自己,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了过来。
睁开眼,看到身边玉体横承的凤姑那丰满的身体,不禁又是一阵冲动涌上心头。不过各方面都极为自制的王海涛,强行压制住了自己的冲动,深吻了一下仍在熟唾的凤姑,穿衣起床。洗漱之后,王海涛来到客厅,佣人见王海涛起来了,马上端来了早饭。
吃饱喝足后,王海涛想喊唐龙仔一起回军部,可一想今天还是假期,龙仔也是难得回家,就让他休息一天吧。王海涛吩咐佣人带话给龙仔,让他今天不用回部队了,然后转身出门,开着回来时开来的吉普车,向军部驶去。刚到了办公室,唐仁信就到了。
唐仁信对王海涛敬了个礼,说道:“我看到军座开车回来,便过来了。今天找军座是想和军座商议一下部队休整的事。”王海涛说道:“行啊,来仁信,咱们坐下说。”唐仁信也不客气,拉开椅子,在王海涛对面坐了下来,然后把手中的文件夹放在了办公桌上。
唐仁信对王海涛说道:“军座,我九十军连续跟日军第十四军和第十六军交战,虽然重创了日军,可我们的损失也不小。这是我这二天统计出来的战损情况,请军座过目。”王海涛拿起桌上的文件夹仔细看了起来。这一看王海涛也是暗自心惊。
九十军在这次连续的做战中,四个主力师,四个直属旅全部出动了,各支部队都有损失,只是轻重不同。损失人数最多的是九十三师,一个齐装满员的师,现在老兵只有三个团,损失近一半兵力,刚补充的三个团虽然也进行了训练,可是战斗力远不能和原来的部队相比。
损失严重的还有装甲旅,装甲旅的四个团中,重型坦克团没有参加越南的战斗,基本没什么损失,而轻型坦克团损失了十二辆坦克,超过全团总数的五分之一。重型装甲车团损失十五辆重型装甲车,占重型装甲车团数量的三分之一。轻型装甲车团损失三十四辆轻型装甲车,占到了全团三分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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