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总,整个金陵的木材生意全被王宏远一个人垄断了,他所卖出去的价钱,比我们元政集团便宜了百分之二十,我们的客户全都跑去跟他合作了。”
高贺鸣下面的经理跑到办公室来禀告道。
“什么!”
高贺鸣猛拍桌子站了起来,皱眉道:
“他王宏远这不是跟我元政集团作对吗!他哪来这么大胆子?”
那经理道:
“不光如此,那王宏远还故意抢走我们的老客户,我们的木材厂现在堆积了许多木材,全都卖不出去,工厂都停止运转了……”
高贺鸣脸色一变,工厂停止运转,一天都得损失不少钱,他怒道:
“反了天了他还!”
就在这时,又是一个经理冲进来,慌慌张张的,连门也没敲。
“不好了,高总!我们好几个钢材厂的大客户都被人给抢走了,而且还有谣言传出,说我们元政集团炼出来的钢材都是废钢。我们那几个钢材厂已经被有关部门给……给查封了!”
高贺鸣闻言,如遭雷劈一般,瘫坐在椅子上。
“高总,好像是故意有人在搞我们,不光是我们的木材生意和钢材生意遭受到冲击,我们其他产业也出了问题,不断有人在冲击我们,好像要彻底把我们搞垮一样!”
那经理又道。
“妈的!是谁,到底是谁在搞我的元政集团!”
高贺鸣猛地一拍桌子,愤怒咆哮道。
“高总,搞我们的人太多了,除了王宏远和李天扬以外,还有几家大公司都在同时冲击我们的产业。”
见高贺鸣发怒,那经理胆战心惊地说道。
高贺鸣闻言,猛皱眉头,想了想,若有所思道:
“这些人不可能有这个胆子明目张胆地对付我,我是高家的人,他们不可能不忌惮。肯定是有人在指使他们。”
“是萧凡!肯定是那小子,他扬言要三天搞垮我的元政集团,这小子还真不是在吹牛。”
他又站起身,看向两个经理,阴沉着脸道:
“马上吩咐下去,立刻恢复所有工厂的运转,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一定要及时止损,不能再这样下去,否则不到三天,我元政集团恐怕真要被他们搞垮!”
尽管如此,第一天,元政集团依然损失了几百万。而那些损失,依旧在继续。
六家公司合力发起冲击,那六家公司的总裁动用了所有的关系,明里暗里都在对元政集团下手。饶是以高贺鸣,也支撑不住。
第二天,元政集团的损失已经比第一天多出了十几倍,元政集团的处境岌岌可危。
六家公司的总裁还在不间断地动用各种手段,到了第三天,元政集团的亏损比第二天还要多出几十倍,整个集团面临崩盘。
第三天下午,高贺鸣在办公室里听到各种各样的坏消息传来,后背直发凉。
“那小子,真的要三天搞垮我……”
他喃喃一声,不得不掏出手机,准备给家里面打回去求助。
虽然这一通电话打回去,他基本上算是失去了家族继承人的资格。但不打的话,元政集团彻底崩盘,那他就输得太惨了,以后在家族里面都抬不起头来。
“萧凡,你给我等着,我高贺鸣跟你不死不休!”
他很恨骂道,正拨好号码准备打过去。就在这时,一道敲门声响起,将他惊了一下。
“谁啊!没看见老子要打电话吗!”
高贺鸣头也不回地大骂道。他现在的心情,可谓糟糕到了极点。
“高老板,这么大的火气干嘛,我来看看你。”
萧凡的声音传来,就见他负着双手,悠哉悠哉地走来,走到高贺鸣对面,大摇大摆地坐下。
“是你,你来干什么!”
高贺鸣目光怨毒地望着萧凡,恶狠狠地问道。
萧凡似笑非笑地望着他,淡淡说道:
“三天前我曾说过,要在三天之内搞垮你的元政集团,今天正好是第三天,你的元政集团已经快崩盘了。所以我来看看高老板崩溃了没有。”
高贺鸣阴沉着脸,说道:
“我真是低估你了,你确实是有两把刷子,能让我元政集团面临这样的处境。”
“不过你是否也低估我高贺鸣了,你别忘了,我是高家的人。以我高家的底蕴,要翻盘是很容易的事。如果你以为这样就能打垮我,那你就真的是太天真了!”
萧凡闻言,咧嘴一笑,摸着下巴道:
“这个我自然是知道,我也不认为这样就能彻底搞垮你,不过你以为我就这点准备吗?”
“高老板,你用两年的时间就能让你的元政集团飞速发展起来,我想问问你,你有偷税漏税过吗?”
最后一句话,如同重磅炸弹一般,让高贺鸣愣了一下,他脸色一变道:
“你什么意思?”
萧凡淡淡道:
“你知道我什么意思。过一会儿稽查局的人就会来带你回去,先关你几天。你偷漏的税额肯定不小,恐怕还得判你几年。你这元政集团,还不垮吗?”
高贺鸣呆滞在当场,有些惊慌起来,他强装镇定道:
“你阴我?”
“你觉得就凭这样的手段就能掰倒我吗?以我高家的能力,只要我把税款都补齐了,我是不可能坐牢的,我最多关几天就会放出来。你想吓唬我高贺鸣,小子,你太嫩了!”
萧凡平静道:
“我当然知道,以你高家的能力,你最多几天就会被放出来。不过你待会儿被带走后,你们高家的人来不及援助你,你的元政集团在今天就会彻底崩盘。等几天过后你再出来,你这元政集团还叫不叫元政集团都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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