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仙城,寓意登仙,拥有着一万多年的历史,其间经历了几个动荡时期,还有黑暗的统治时期,目前已发展成了一个自由有序,繁华安宁的梦幻之都,所有修者都可以在此自由交易,获取任何中意的宝物,享受一切想要的服务。
登仙贡献在这里是比货币更流通的东西,因为有钱或许可以买到在宝物和服务,却买不到在登仙城的居住权利,不同修为的修士,在登仙城停留的时间都是有限制的,修为越高能停留的时间便越长,练虚期的修士可以使用灵石在登仙城的客栈中居住整整一年的时间,而入道期的修士则只能停留短暂的一天,想要延期便需对登仙城做出一定的贡献,在修者之中享有较好的口碑,不然一切免谈。
这种特殊规则在一定程度之上造就了登仙城如今的繁华,也变相吸引了更多的修者前来朝见,可以说经受住了历史考验的登仙城就是修者眼中的圣地。
身处这样的圣地,莫言和很多刚来到的修者一样,有种不自然的拘束感,仿佛浑身都背负着历史沉淀下的厚重以及岁月积攒下的沧桑,从而衍生出一种类似乡巴佬进大城市的感觉,微微有些压抑。
但是不得不说这个城市魅力十足,有着太多吸引修者留下来的东西,往常在内门都难得一见的宝物,在这里随处可见,并且还有不少只记录在山门典籍中的珍奇在那高大的珍宝阁内,仅有门的储物坊中都有明码标价。
莫言身为中洲大比的参赛弟子拥有不少特殊全力,普通修者无法进入的贵宾层他也可以前去观览,那一件件宝物,一个个灵丹简直迷乱了他的双眼,如果不是囊中羞涩,他真想把这些商坊给搬空了,然后找个没人的地方,修炼个百八十年,将自身的修为都提升到顶尖状态,然后再到修者世界,彰显自己的牛逼。
当然,如此想法只能在脑海一过,真要如此也不见能修为能够突破很多,这倒不是说修行资源无法硬生生地提升他的修为,而是因为如此做法都是那些突破无望的修者才会想的,真正的修行还需依靠自身的感悟,以及各种机缘的获取,不然很可能会将自己的修为断送在蜕凡后期,空守一千年的岁月碌碌无为。
这也是他为何单凭元旦后期的修为便可战胜蜕凡后期修者的关键,因为很多蜕凡后期的修者都是因为突破无望,而选择了依靠丹药和阵法进阶的存在,和真正元丹后期的修者是没有可比性的,除非拥有什么逆天的宝物。
莫言在登仙城中晃悠了整整两天,因为城内得道期以下的修者不能升空飞行,他只能依靠肉身的力量,双脚微微离地,飞奔在可以辅助修者加快速度的无垠路上,等到了商铺近前的限速路,又不得不放慢身形,晃晃悠悠地步入其中,饶是如此,他还是只领略了登仙城不足十分之一的风光,想要完全熟悉此城的格局,没有近一个月的时间是不可能的,至于完全了解此地的规则,那就不是按月数了。
好在他能通过一些典籍的记载从侧面适度了解,近两日的时间,他大部分的时间都用在了购买登仙城的一些物燥无味的史料上了,同时也避开了那些详述中洲大比的典籍,做事周密的明宗师兄肯定会在他回到客栈之后给他一份,先行通过其他书籍建立一个完全的世界观念,而后再去看有关中洲大比的史料,自身也能有个更准确度的判断,不至于被某些充满诱惑的奖励迷失心神。
就这样,用了整整五天,莫言勉强把登仙城最繁华的部分给逛完了,手上的储物戒指也从先前的五个变成了两个,一个是原来的,一个是兑换购买的,他将身上所有的物品都转移到了新戒指中,至于最起先的那个则装载着用来提升清霄品阶的天才地宝。
因为事先通过地图规划好了行程,临了正好回到客栈之中。
接下来的一个月,任凭外界关于北迷战场的消息再纷杂,莫言都处在了闭关之中,他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平絮自身的心境。
没办法,整个登仙城,看似繁华清宁,除尘向道,但若真正的身处其中,还是难免会被那浓重的市侩气息,以及万年记载下来的各种潜在规则给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没办法,修者世界,“实力”至上,这个实力不仅包括自身的修为,还和修者自身的身份,地位,能力,见识,心态,经历等密切相关,身处这样的环境,一切自由都是为那些真正的强者和有未来的青年所打造的,至于那些看似公平公正的设定,都不过是登仙城的一些点缀而已,唯有那些规则所同化,被岁月所安宁的修者才能享受到这座自由之城的美妙。
莫言身为一个外来者,明锐地察觉了这份自由下的压抑和束缚,不由自主地想到了一句看似矛盾的话:
越发展越压抑,越自由越束缚,越完善越掣肘,越进步越原始越残酷。
外表聚集了无限光环的登仙城就是这样的一个地方,潜规则的存在还算不上什么,恐怖的是身处这里的修者在潜移默化之中,经由内心为自己所打造的规则牢笼,他们已将敬畏和认同变成了自己生活的一部分,当别人的试图超越的时候,所产生的竟是嘲笑和讥讽,莫言曾在“丹凌绝顶”内看到了一名白发苍苍的入道修者通过几十年的努力终于换取了能够突破丹药,而其他负责交接丹药的修者故意将一瓶丹药洒落在了地上,而后随手扫进了练废炉中,又慢悠悠地取出了一个很普通的丹药交给了那名修者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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