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军演武?”
在东军营地帅帐内,梁丘舞与东军四将吃惊地望着谢安。
此时谢安正望着自己手中那杯梁丘舞递来的白水发愣,暗忖梁丘舞在军队里还真是规章严厉,堂堂主帅帐内竟然连茶叶都没有,听闻问话,放下茶杯,点点头,扳着手指说道,“对啊,就是东军、南军、冀州军三支兵马的联合军事训练,简称三军演武!”
“具体是怎么回事?”梁丘舞带着几分兴致勃勃问道。
似乎是注意到了梁丘舞眼中闪过的那一抹意动,谢安心下暗笑一声,不动声色说道,“就是将东军、南军、冀州军三支兵马一分为二,模拟两军对战的军事演习!”
“这……这种事……”梁丘舞闻言大吃一惊,急声说道,“这可是关乎数万兵马的大事啊,朝廷会应允么?”
“当然!”谢安拍着胸脯说道,“方才为夫……咳,本府已请示过兵部尚书长孙大人,长孙大人授权本府全权处理此事……”
说这话时,谢安心中暗自垂泪,毕竟那可是他死缠着他那位岳丈大人所得来的,期间许以种种好处,大肆宣扬这种演习有助于三军安定,有助于提高军士的士气与军队凝聚力,提高冀京军队的作战能力,最后还许诺那位岳丈大人,期间花费全部由谢府承担,甚至于,日后每隔数日都会带着长孙湘雨到长孙家赴家宴,总之许下了诸多承诺,这才使得兵部尚书长孙靖松口。
而这一切的目的,便是为了有段时间能呆在梁丘舞这位家中长妇身边,毕竟梁丘舞在对待公务上很是负责,倘若谢安没事往她这边跑,不出意外会遭到梁丘舞的指责,甚至于,多半这位长妇会派东军将士将自己的夫婿遣送回刑部府衙,既然如此,谢安便需要一个正当的借口,以供他自幼呆在梁丘舞身边,潜移默化地叫梁丘舞适应雾炎二式的[激炎],以免再出现前几日那样的岔子。
瞥了一眼梁丘舞,见她面色隐隐有些意动,谢安趁热打铁,继续说道,“舞儿……啊不,梁丘将军,想来,单纯而枯燥的训练,难免会叫将士感觉乏味,继而降低操练士气,本府以为,不妨搞一个这样的活动……不不,搞一个这样的军事演习,模拟两军对战,模拟战场上会发生的一切,这样一来,不但能够提高军士的士气,还有助于增长军士的作战经验,日后遇到类似的事时,能够起到帮助……”
“这个……”梁丘舞被说动了,踱步在帐内来回走着,口中喃喃说道,“安你所说的,我以往也考虑过,只是……朝廷不会反对么?你所说东军、南军、冀州军三支兵马,那可是动辄六七万兵马的大事……”
“放心放心,此事自有为夫……咳,自有本府代为安排,”说着,谢安朝着东军四将使了一个眼色,脸上带着几分不怀好意的笑容,笑嘻嘻说道,“既然如此,梁丘将军与本府先商议一下此间的事,可好?”
东军四将哪里会不知谢安的意思,闻言连忙说道,“如此,末将等暂且告退!”说着,还等不及梁丘舞应允,便急急忙忙离开了帅帐。
也是,东军四将又不是傻子,哪会不知此刻他家小姐正处在非常危险的时期,如今见他们的姑爷谢安主动揽下此事,自然是心中庆幸,一个个跑地飞快。
好家伙,本姑爷可是来救你们的,你们就一句话也不说?
暗自嘀咕了一句,谢安撇撇嘴,继而悄悄走到尚在思考中的梁丘舞身旁,不安分的手轻轻搂住她的腰际,在她耳边柔柔说道,“舞儿,想不想为夫啊……”
梁丘舞浑身一震,面色微微一红,有些不自在地挣脱了谢安的搂抱,带着几分嗔怒说道,“你做什么,此乃军营!”
“我没做什么啊……”谢安眨着一双看似无辜的眼睛,走上前去,右手再次搂住了梁丘舞的腰际,耸耸肩说道,“我方才说了,我可是代兵部视察来了,顺便呢,提议东军进行一次大规模的军事演习……”
“那……那你的手在做什么?”梁丘舞咬着嘴唇低声说道,她只感觉被谢安抚摸的腰际部位逐渐发热,连脸蛋也变得滚烫。
“我的手?手怎么了?”一面故作不解地望着梁丘舞,谢安一面用右手轻轻抚摸着梁丘舞的腰际。
“不许碰我……”
“为何不许碰?你可是我的妻子啊!朝廷没有规定连自家媳妇也不能碰吧?这没有天理啊!”谢安一脸夸张地说道。
“可……可这是在军营……”
“对呀,为夫知晓,为夫这不是来视察的么?”说着,谢安拉着梁丘舞来到帐内主位坐下,将她拉到自己怀里。
“你这是又要做什么?”梁丘舞紧张地望着帐幕附近,小声问道。
“商议三军演武大事呀!”谢安一脸的理所当然。
“那……那为何要搂着我?”
“这话说的……你乃我妻,我乃你夫,我为何不能搂那你?”
“……”梁丘舞张了张嘴,哑口无言,也难怪,论嘴皮子工夫,她哪里是谢安的对手,面红耳赤地咬着嘴唇思忖半响,她这才为难说道,“可……可这是在军营,叫手底下军士瞧见,我……我还怎么统帅三军?”
“营里的军士又不是不认得为夫?——放心放心,没有人会在这个时候进来的……”说这话时,谢安心中很是笃定,他可不觉得东军四将在出帐后会不关照帐外的军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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