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神恶煞的赵子良等人走进屋内,将屋内几个侍女吓得不轻,一个个都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很明显,这些女人们对赵子良等人的到来绝对持不欢迎态度,只不过她们不敢表露出来罢了。
赵子良停下扭头打量了一下屋内的陈设,又看了看那几个侍女,问道:“苏禄的可敦在哪儿?”
一个三十多岁、近四十岁的侍女战战兢兢地用汉语问道:“你、你们是谁?”
“现在是本将军问你!有的时候胆子太大了可不好,多嘴也会引来杀身之祸!”赵子良低声的声音带着十足的杀气,再加上他现在全身是血,一副从地狱中归来的恐怖模样,把那侍女吓得脸色发白,再也不敢随便引开话题。
那女人倒也忠心,尽管被赵子良吓住了,却也不再开口说话,没有把阿史那氏供出来。
“看来你们是都不想说了,那本将军就成全你们的忠诚!”赵子良说着就要发作。
从一扇屏风后面传出一声充满着成熟女人的磁性声音:“这位将军,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冲着本宫来好了!”
话音落下,只见从屏风后面走出一个女人,此女披着一头柔顺发亮的长发,身穿一件白色透明的丝织宮衫,宮衫内什么都没穿,某些神秘的部位若隐若现,几个男人的眼睛就挪不开了。
再一看这女人的相貌生得美貌非常,长得比赵子良曾经看见过的曹野那姬都要美貌几分,再加上她无论是相貌还是身体那股成熟无比的劲儿,没有人能在她面前可以无动于衷。
“咕噜······”
身后传来几声不断吞口水的声音,赵子良扭头看了看,只见李嗣业、王灿、楚歌和云顶天等人都在不停的吞口水,眼神都直了。
“咳咳!”赵子良咳嗽两声,身后几人听见后反应过来,连忙羞愧得低下头,伸手抹干净嘴角的涎水。
赵子口向阿史那氏拱了拱手:“疏勒镇拨换城守捉使游击将军赵子良拜见交河公主,请恕末将甲胄在身,不能行全礼!公主明鉴,不是末将要欺负她们,是她们太愚蠢,如果末将想要对公主和她们不利,门外那些兵丁不会这么客客气气!对待愚蠢的人,只有敲打敲打他的脑壳,他才会变得聪明!”
阿史那氏闻言气得伸手指着赵子良,尖叫道:“既然尔等还承认我是大唐的交河公主,为何还敢擅自带兵杀入本公主的营地,杀死本公主的侍卫?为何还闯入本公主的寝宫,你、你们这是以下犯上,大不敬!还不快速速退去!”
赵子良没想到这阿史那氏竟然这般骄横,他想起前世史书上曾经记载:“开元九年,交河公主派牙官赶着一千多匹马匹到安西去卖,又派使者向当时的安西都护杜暹宣读交河公主的命令,杜暹大怒,说:‘阿史那怀道的女儿有什么资格向我下达命令?’于是命令手下兵士杖打使者,并扣押了使者和马匹,经过一场大雪后,扣押的一千多匹马全部冻死。苏禄可汗得知消息后,大怒,派兵进犯安西四镇。
当时的情况到底如何,赵子良不得而知,既有可能交河公主确实骄横,这件事是交河公主的骄横引起的,但也有很大的可能是苏禄为了进犯安西四镇而故意找的借口,包括让交河公主派使者向杜暹宣读命令可能都是他指使的,目的就是为了找到出兵攻击安西四镇的借口,后来事情的发展就是苏禄带领大军将安西四镇的人口和牛羊马匹掳掠一空,这也从侧面证明了这一点。
赵子良向后挥了挥手,盯着阿史那氏沉声道:“全部退下!”
李嗣业、王灿等人闻言拱手了拱手,退到了屋外,赵子良看着那几个侍女,怒道:“本将军说全部退下,你们没长耳朵吗?来人,全部拖下去!”
屋外的楚歌闻言,立即将手一挥,几个扈从迅速冲进屋内,一个人提起一个就向外面走,侍女人惊恐大叫:“可敦,救命,救命啊!”
阿史那氏指着赵子良大叫:“你放肆,你怎么敢如此对待本公主的侍女?还不让他们停下!”
赵子良冷冷的盯着阿史那氏,突然上前一把抓住她的脖子将她定在屏风上,屋外的楚歌看见后,马上将大门给带上了,屋内只剩下赵子良和阿史那氏两个人。
赵子良将头伸到阿史那氏前面,两人的鼻子紧紧地贴在一起,盯着她的眼睛到:“本将军出于礼貌,叫你一声公主,你还真以为自己是金枝玉叶?我告诉你,你最好不要在本将军前面摆谱,端着什么可敦和公主的架子,否则你一定会后悔!”
阿史那氏气急,却突然脸色一变,换上了一副娇媚笑容,“哦?本公主倒是很想知道,将军会做什么让本公主后悔,实话告诉将军,本公主从来没有后悔过,倒是真想尝尝后悔是什么滋味,不如将军成全本公主一次?”
赵子良一愣,随即大怒道:“你以为本将军不敢?好,既然如此,本将军就要看看你这个所谓的高贵女人的在男人身下承欢是什么表情!”
说着,赵子良右手抓住阿史那氏的衣服一扯,只听见“嘶拉”一声,阿史那氏身上那仅有的一件透明丝织宮衫也被赵子良扯破,他连续几下就将阿史那氏拨了一个精光,一具惹人垂涎三尺的胴体呈现在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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