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良的训话结束后,会试最后一场骑战考试正式开始,全部四百名考生,分成二十组,每组二十人,两两对决,每一组准备了五匹战马,其中两匹一组,一共两组,分别轮换作为考生的坐骑进行对决,另外一匹战马备用。
战马对于考生们都是陌生的,这对每一个考生都很公平,使用陌生的战马也是对考生们在骑术方面和对马性熟悉程度的考较。
有些人会骑马,但是只对自己熟悉的马操控自如,而有些人深知马性,不但与自己熟悉的战马配合默契,而且对任何马匹的都操控自如,这就是熟悉马性的好处了。
前几场考试由于人数众多,考场上虽然被裁判和考官们管理得井井有条,但是毕竟考生太多,分别进行的考场也很多,观众们在看台上看得眼花缭乱,一般也只观看自己支持和熟悉的考生的情况,再加上整个考场比较大,距离也有些远,因此看不太清楚,而这一场考试不一样,只有二十个考场,考生的人数也只剩下最初的百分之五,观众们的注意力也集中起来,而且一路过关斩将过来的考生们的水平都是精英中的精英,那些滥竽充数的基本上都已经被淘汰,所以这场竞技的可看性大大增加,观众的人数也是比之前超过了一倍有余。
二十个竞技场同时开始,每一个观众都关注着自己的朋友所在的那个擂台,场上的考生们还没怎么着,场外的观众们就已经喊声震天,欢呼声一波一波传来。
白孝德的对手是一个叫关四平的考生,他们两抽签抽到了第三考场第一组,也就是在第三考场的第一组对决,两人就站在考场的门口等待考场内的考官叫名字,他们的身后排着两队考生,这些都是要在第三考场参加两两对决的考生。
每一个考场都四十米宽、四十米长,周围钉着木桩,木桩上拉起一人多高的绳索把每一个考场围起来,考场与考场只见有一定的距离作为通道方便人员往来。
“好,第三考场第一组,白孝德和关四平进入考场领取战马和兵器等待裁判的召唤”一个考官拿着记录名册走过来对白孝德等人喊道。
白孝德和那个叫关四平的壮汉考升并排走过来,一起走进考场取领取战马和兵器,考官随即又把栅栏门关上。
战马都是上号的枣红马,这种战马是从安西引过来的伊犁马,体型上虽然比不上阿拉伯马,但在大唐也算是一等一的战马了,它身量高大,结构匀称,头部小巧而伶俐,眼大眸明,头颈高昂,四肢强健。
考场一侧摆着两排兵器架子,兵器架上插满和摆放着十八般兵器以及各种奇门兵刃可以供考生自由选择。白孝德和关四平先去选了兵器,白孝德选了一杆三尖两刃刀,这种兵器是他一直以来惯用的兵器,尽管他选的这杆三尖两刃刀在重量上稍轻了一些,但是总比使用其他兵器好顺手得多,而关四平则选了一杆长枪。
选好战马和兵器后,两人在裁判官的吆喝和示意下策马来到了考场中间,两人相距二十米,裁判官喊道:“二位,这里就跟战场上一样,不是什么比武,因此没有什么擂台上的比武礼节,在比斗规则的范围内,你们可以无所不用其极,只要击败对手就行!现在,考试开始”。
“哈!”
“驾!”
两人同时一声大喝,策马向对方冲过去,二十米的距离,几秒钟的时间两人就遭遇了,关四平手中长枪刺向白孝德胸口,白孝德正想用三尖两刃刀劈砍关四平头顶,但对方乃是直刺,直刺的攻击时间要比劈砍快得多,白孝德当即变招,中途手腕一翻,三尖两刃刀磕在关四平长枪上,长枪刺偏了,白孝德的三尖两刃刀反手一撩,刀锋掠向关四平的脖子,关四平瞪大眼睛迅速身体后仰,刀锋从鼻尖擦过,他感觉鼻尖都凉飕飕的,差点就被削掉了鼻子,惊出他一身冷汗。
两人一次交锋后迅速勒住战马掉头,再次打马冲向对方,这次只相距十来米,双方都没有冲起速度,再次遭遇后直接缠斗在一起,这次白孝德抢险进攻,他一杆三尖两刃刀斜向劈下,关四平直刺不成,只能双手架起枪杆格挡,没想到白孝德骁勇力大,关四平手上的枪杆顿时被劈弯,可白孝德却用力压住三尖两刃刀不让枪杆反弹。
这关四平本是灵巧之人,在力气上哪里比得上白孝德?白孝德身量魁梧高大,气力在年轻一代中已经是佼佼者,如果仅仅只是比拼力气,就连南霁云都不是对手,关四平哪里抗得住他这一招泰山压顶,他一张脸因为极力顶住白孝德手上三尖两刃刀的重压而憋得满脸通红。
关四平也不是愚笨之人,他知道自己在力量上弱于白孝德,当即慢慢转动长枪,见枪头一侧慢慢扭向白孝德,利用旋转之力散去压力,再突然发力将长枪刺向白孝德。
白孝德只能侧身躲避枪头,但他对关四平的压力也随之散去,不过他早已看出了关四平的打算,因此在侧身并散去压力之时,手中三尖两刃刀拍向了关四平,关四平没想到白孝德在躲避中出招,一时不慎别拍中跌落下马,如果这次白孝德不是用刀背,而是用刀锋,只怕关四平就不是被拍落下马,而是被劈成两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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