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你的兵器来!”万安公主跨上战马手持红缨长枪指着赵子良。
赵子良双手背在背后笑道:“跟你比斗也要兵器,就算赢了你,别人也会笑我赵子良胜之不武的!快点,要比就比,本将可没那多时间跟你在这里瞎胡闹!”
“你······好好好,既然你找死,那就休怪本公主辣手无情了!”万安公主气急而笑,手中红缨枪闪电般刺向赵子良,同时大喝一声:“看枪!”
枪尖快要刺到赵子良面部时,万安公主双手突然用力一抖,枪头瞬间被抖出几夺枪花,如果是一般武将,只怕看见这几夺枪花就脸色大变,后退不止,但万安公主面对的是赵子良。
赵子良仿佛早已经知道万安公主的出招,在枪尖刺过来之前偏头躲过,万安公主的枪头又连续抖动刺向赵子良面部,赵子良总是能提前做出预判,躲避攻击。
如此这般几次,万安公主不禁有些气急败坏,见这一招不凑效,便开始换招式攻击,这次不是抖枪花,而是横削,赵子良向后一仰,身体呈弓形一弹,又俯身向前弯腰,向回横削的枪头又从他的背部削过去,仿佛一切都是事先经过演练似的。
赵子良始终只是躲避,万安公主一直不停地攻击,使出种种攻击招式和手段,但始终奈何不得赵子良。
双方打了几十个回合,赵子良都不曾还手,第一百零八招的时候,万安公主手中长枪再次刺向赵子良,赵子良侧身躲过,枪头从他胸前擦过去,赵子良只是在侧身的过程中,右手顺势在枪杆上擦了一下,万安公主仿佛被一股巨力向前拉了一把,便不由自主地从马背上像断了线的风筝摔落,红缨枪也哐当一声掉落。
“扑通”一声,万安公主的千金娇躯摔倒在地上,砸得街面上的青石板哐当一声响。
“哎呀,公主······”侍女翠儿一声惊叫后飞扑过去,蹲在地上搀扶万安公主。
“嘶——”万安公主这下摔得不轻,被翠儿搀扶起来的时候疼得忍不住倒抽凉气。
翠儿担心万安公主受了伤,连忙问道:“公主,你没事吧?”
“哎呦!”万安公主疼得忍不住揉了揉****和肚子,刚才她就是俯身摔下马的,正好是****和肚子先着地,自然是这两个部位摔得最疼,这个动作让周围观看的男人们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走开,本公主没事!”万安公主一把推开翠儿,越想越生气,自从出生到现在,何曾被人这么对待过?她对赵子良怒气冲冲道:“赵子良,你敢对本公主不敬?本公主一定要在父皇面前说你欺负我!”
赵子良听了这话忍不住一阵头疼,心说公主你今年都快三十了,而我才二十二,你都比我大六七岁好不好?说我欺负你?你也不嫌臊得慌?不过这话当然不能说出来,女人天生就有撒娇的权利,不论年龄大小。
赵子良只能摊开双手道:“公主,我什么事情欺负你了?刚才比斗之时,我都没有还手攻击你,都是你在攻击我,而且是你自己从马背上摔下来的,可是碰都没有碰到过你,在场这么多人都看见了,你可不要睁眼说瞎话啊,周围百姓们都是可以作证的!”
赵子良这话一说完,当即有百姓高声说道:“对,我看得清楚,刚才的比斗中,赵将军根本就没有反击过,也没有碰到过公主,是公主自己摔下来的!”
听到有人这么说,其他百姓们都纷纷说话,基本上都是一个意思,是公主自己从马背上摔下来的,与赵子良无关,可见这万安公主在这一带的名声和人缘有多差了,实则都是她的刁蛮和人性给自己惹出来的麻烦。
“你······你们······”万安公主气得脸色通红,跺跺脚:“好,赵子良,这局算你赢了,不过本公主是不会放过你的,你等着,等本公主的武艺修炼到家了一定会再来找你的!”
赵子良听得脸色一变,立即道:“喂喂喂,万安公主,刚才咱们可是打过赌的,如果你输了,就不能再来胡闹了,愿赌服输,你不能不守信啊!”
“哼,本公主就是不守信,就是愿赌不舒服,你能怎么样?翠儿,我们走!”万安公主以一种女人专有的不讲理的特权方式结束了这次会面,跨上战马就狂奔而去,她真可谓是来得快,去得也快,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看着万安公主和其手下的护卫们骑马远去,又在大街上闹得一阵鸡飞狗跳,赵子良又是一阵无奈的摇头,他又不能因为这种小事去治万安公主的罪,而且这也不是他能够管的,这是云州府的事情。
万安公主怒气冲冲回到山庄里,乱发了一通脾气,砸碎了大堆瓷器,大叫道:“该死的赵子良,欺人太甚!”
翠儿在旁边劝解道:“公主,这赵子良又什么了不起的,公主刚才只是用力过猛不小心摔下马而已,赵子良刚才被公主攻击得只有招架之力而没有还手之力,这不是说他根本不是公主的对手?”
万安公主毕竟是练武之人,翠儿不懂,她当然是懂的,根本就不是翠儿说的那样,恰恰相反,她不清楚自己与赵子良的差距由多大,但她知道自己完全不是赵子良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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