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迪亚使臣问道:“国王陛下说得未免太危言耸听了吧?”
潘迪亚王国是母系社会制度,国内当权者全部都是女子,家中也是女子当家做主,男子没有说话的权利,只能埋头做事和负责生育,若家庭之中发生矛盾,男子必会遭到毒打和虐待,阴阳颠倒,其国王乃是女王!
娑婆呵道:“本王绝不是威严耸听,现在我国在边境地区采取了坚壁清野的策略,把一些不易防守的城池全部舍弃,把那里的百姓迁移到南方,派驻重兵驻守雄关险隘才也只能勉强延缓西秦军的南侵速度,我国只有兵马七万人,而西秦军就有近十万,个个都是猛士,他们还有近二十万仆从军,就算西秦军主力大军不动手,他们只动用那二十万的仆从军就能够覆灭我国,在场所有使臣,我们南方诸国之中没有任何一个国能够单独抵挡西秦大军的进攻,如果我国被西秦军灭亡,那么接下来就是诸位的王国了,我们天竺人只有团结起来才能挡住西秦军,才有可能把他们赶走,否则等待我们的命运就是王国灭种!”
朱罗国使臣说道:“可是国王陛下,据我所知,西秦军并未对北方诸国干净杀绝,只要投降,他们并不会伤害投降者,还会让他们继续当权、继续治理之下百姓啊!”
娑婆呵冷哼道:“哼,那些投降者都变成了傀儡,他们只是名义上的国王,却永远失去了当家做主的权利!”
这一场酒宴进行了两个多钟头,娑婆诃还是没有与所有使臣达成一致的想法,有些使臣已经被说服,有些却没有做出决定的权利,还必须回去向其国王禀报。
······
朱罗国,海边。
一条没有悬挂任何旗帜的陌生大船渐渐向海岸线靠近,这很快让朱罗国海边渔民们发现,消息传到最近的城镇之后,很快有一队朱罗国的官兵出现在海边,他们对已经在海边停下的陌生船只进行着高度的戒备。
待船只完全停下之后,船上放下来一条跳板,一行陌生人从船上走了下来,其中走在最前面的一人手持节杖,身后侧紧跟着一个天竺商人。
带队的朱罗国将军手持利刃指着这一行人大声呵斥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手持节杖之人听了天竺商人的翻译之后用汉语对朱罗国将军道:“将军阁下,在下是西秦王派来的使臣朱涛,特来拜见贵国国王陛下!”
朱罗国将军听了天竺商人的翻译后,问道:“可有使节节杖和官文?”
朱涛举起节杖,又掏出外交公函,一个朱罗国兵士上前取了过去,朱罗国将军查验了一番之后说道:“既然是西秦王的使臣,那就请随本将军前往最近的城镇暂住,等我派人禀报了国王,国王有了指令才能决定阁下的行止,请吧!”
“多谢将军!”
三天后,朱涛被朱罗国国王派人来接到都城王宫。
“西秦王使臣朱涛见过朱罗国国王陛下!”
朱罗国王道:“使臣阁下远道而来,辛苦了!我国使臣在贵国新京还多亏贵国照应,在西秦还未建国之前,我国就派出了使臣前往长期驻扎,而西秦却是第一次派使臣前来我国,这让本王十分疑惑,贵使此次前来出使我国,不知何事?”
朱涛说道:“好叫大王得知,前年我西秦建国之前曾经广邀天下诸国皇帝、国王前往观礼,诸国皇帝或国王很多都受邀前往,即便有事不能亲自前往,也都派出了使臣,贵国使臣也在其中,但是北天竺三十六国却无一国派使臣前往拜见我国大王,他们这是极端藐视我西秦国、全然不把我西秦放在眼里,我西秦乃是礼义之邦,他们却不讲礼,也野蛮之国也!再者,北天竺三十六国相互之间连年征战,使得那里的百姓苦不堪言,因此我国大王一怒之下决定出兵讨伐北天竺三十六国,一来为了惩戒那些国主们藐视我国之罪,而来解救北天竺的百姓们于水火之中,先如今北天竺的百姓们再也不用遭受战乱之苦,过着平静祥和安宁的日子。可是中天竺诸国认为我们西秦是多管闲事,攻打了北天竺就是威胁到了他们,因此他们纷纷派出兵马攻打我们,我军不得不被迫应战!主动挑事者必然会受到惩罚,因此他们失败了,如今南天竺各国又认为我西秦是他们的巨大威胁,他们决定要联合起来共同攻打我们,不知道国王陛下知道此事吗?”
朱罗国王听了这些话之后脸上的肌肉抖了几抖,说道:“本王听说了,使臣阁下说这些又与我朱罗国有何干系?”
朱涛问道:“难道罗湿陀罗拘陀国国王娑婆呵没有派出使臣联络国王陛下,商讨共同对付我西秦?”
朱罗国王道:“他们派人来过,但本王没有理会他们!”
“是吗?”朱涛说道;“国王陛下的做法是正确的,我们西秦无意于南天竺诸国对抗,但若南天竺诸国想要联合起来对付我西秦,我西青绝对不会视而不见。如今我受我王的派遣来到贵国,就是想听听国王陛下的想法,贵国是决定加入南天竺联盟,还是对他们的游说和邀请不加理会,至始至终都不会加入他们与我们西青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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