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了,篝火早已经点燃,两堆篝火熊熊燃烧,每一堆篝火上架着一只剥皮的肥羊正烤得流油,收拾肥羊的护卫在烤羊上洒下香喷喷的佐料,羊肉的香味更浓郁了,隔得远远的都能闻得到。
“好,烤得差不多了,现在开始分肉!”随着一声大叫,两个护卫各自拿着一柄尖刀开始分割羊肉,两个护卫分肉的动作很快,手法很娴熟,三下五除二就把两只羊分割成一块一块的,每个坐在篝火边的人都分到了一大块。
“来来来,走了一天了,一边吃一边喝!”赵子良拿起装着酒的水袋招呼大家。
梁振武、张虎臣等人纷纷举起酒袋迎合:“喝!”
灌下一大口酒后,张虎臣大笑道:“哈哈哈,好酒、好肉,一口肉一口酒,这日子过得舒坦!”
梁振武说道:“我看也就是你这种蛮子不喜欢待在家里,喜欢过这种四处漂泊、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日子,我以为还是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过得舒坦!”
赵子良道:“各有各的活法!格瑞林,你们的族人喜欢定居在一处还是喜欢逐水草放牧?”
格瑞林没想到赵子良会把问题扯到自己身上,她本来就不会说汉语,也只能用自己部族语言跟赵子良对话,“我听族中老人们说,我们的祖先以前一直过着逐水草而居的生活,四处放牧漂泊,哪里有茂盛的水草,就去哪里放牧。不过自从两百多年前我们的祖先立国之后就开始逐渐定居下来,直到现在为止,我们的大部分族人都有了固定的居住地,虽然很多人都还在放牧,但同样也进行耕种!是否喜欢在固定的地点居住还是喜欢游牧,这不是由我们自己的意愿而决定的,而是由上天和环境决定的,就像现在,我们的大部分族人们都喜欢在固定的地点居住,既可以放牧,又能够进行耕作!”
大家吃着烤羊肉、喝着美酒,边吃边聊,不久就吃饱喝足,酒肉也喝光吃光,一个个躺在火堆边呼呼大睡。
在远处草丛里,一个马匪看见赵子良等人吃饱喝足后毫无形象的倒在火堆边呼呼大睡,顿时低声骂道:“吗的,我们在这里喂蚊子,这些帮东方人却在吃肉喝酒,哼,待会全部送你们下地狱!去,告诉老大,就说那群东方人已经吃饱喝足睡着了!”
“是!”另一个马匪悄悄退走。
没过多久,一大群马匪骑着马悄悄来到了营地附近不远处,领头的正是匪首杜博萨雷,他观察了一阵,冷笑道:“哼,这些人一个个居然喝的伶仃大醉,真是不知死活,大家准备,骑马慢慢靠近,等我的命令一起发起攻击,争取一个回合就把他们全部解决,走!”
这些马匪也许是进行这样的偷袭已经做过很多次,非常有经验,他们骑着马,两百多骑竟然没有发出半点声响,显然一个个都是偷袭的老手。
眼看着距离赵子良等人的营地只有不到一百米的距离,这个距离正好可以让马匹跑起速度来,杜博萨雷当即举起大剑高喝道:“冲过去!”
所有马匪当即打马快速向营地方向冲过去,他们一边打马加速冲击,一边扯开喉咙大声叫嚷:“哦啰啰,哦啰啰,哦啰啰······”
这种鬼叫声的确能让被偷袭的人心生害怕和恐惧,但是这次却是他们遇到了鬼,当杜博萨雷带着马匪们冲到距离营地只有三十米的时候异变发生了,最前面的二三十骑纷纷栽倒在抵得上,马背上的马匪们摔在地上一个个发出惨叫声,后面的马匪们减速不及还是发生了追尾事件,一共有近五十骑倒了大霉,剩下一百五十骑着才堪堪拉住缰绳让马停了下来。
直到这时,赵子良等人这才慢悠悠的从地上爬起来,一个个牵出战马翻身上马拔出兵器准备迎战!
被摔得七荤八素的匪首杜博萨雷从地上爬了起来,他运气不错,而且因为身手高强,没有受伤,而其他四五十个马匪就没有他这么幸运了,有几个人当场被摔死,剩下的重伤者有一小半,另外一大半都是轻伤,就是轻伤也暂时失去了战斗力。
杜博萨雷低头看着地上的陷马坑和绊马索,气得跳脚大骂道:“陷马坑、绊马索?我干······”
还没等杜博萨雷骂完,远处就传来赵子良的声音:“嘿,我说你们出来打劫能不能专业一点,我只布置了一些陷马坑和绊马索就让你们损失惨重,即便你们今夜成功了,只怕你们的损失还比不上抢劫所得吧?”
杜博萨雷听了这话气得差点吐血,他大怒道:“弟兄们,给我冲过去把他们杀个精光!”
但是马匪们却有些犹豫,没有人打马向前冲过去,这让杜博萨雷更加暴怒,他回过头来用狼一样的眼神看着这些手下。
一个马匪小头目结结巴巴:“老、老、老大,这帮东方人太狡猾了,也不知道前面还有没有陷马坑,弟兄们如果就这么冲过去,只怕会损失更惨啊!”
杜博萨雷当即挥刀劈下,小头目当场被砍死,尸体滚落下马,他举着大刀大吼道:“谁敢不听我的话,这家伙就是你们的榜样!现在,举起你们的兵器,给我冲!”
马匪们被震慑住了,再也不敢拖延,纷纷举着兵器打马向赵子良等人冲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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