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 奴才还在养病呢。”
蕴纯搬出皇后的说辞,既是提醒康熙也为自己留后路。
“朕知道。”
热气喷在脖子上,康熙嘴上说着手上去没停。
这没头没尾的话蕴纯可不接受,光知道有什么用, 到底知道什么。
蕴纯掰开康熙做怪的手转身与他面对面,却见康熙面色范着不正红色,气息粗喘,显得很躁热难耐的样子。
美人出浴, 清水出芙蓉,更何况眼前女子还是个绝色美人, 那红润的红唇诱/惑着康熙, 让康熙躁热难耐。对于情(ai)欲需求康熙原本就不会压抑自己,按着蕴纯的头便亲了上去。
康熙这急不可耐的样子怎么看都不正常,莫不是着了别的人道, 若真是这样蕴纯可不想背着黑祸。给皇上下/药哪可是死罪。
“皇上……”
“你没病,朕知道……”
康熙以为蕴纯又想拿她养病来推搪, 直接推开蕴纯的手急切的亲上那红唇, 将蕴纯没说完的话给堵住了。康熙的攻势猛烈,蕴纯一个菜鸟很快就被吻得晕乎乎的了, 分不清南北了。
康熙急不可耐, 根本没有给蕴纯准备的时间,他直接占有了她。
烛光将插瓶的梅花映在屏风上, 也将纠缠在一起的身影映在屏风上。梅花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虽不是春天, 屋里的风景比春景更加旖旎;虽不是夏天,气氛却比夏天更加炽热。屋里动静很大,声音也很大,引人遐思,诱人心弦。
站在门外等着叫唤侍候的宫女听到屋里的声音各个羞得满脸通红,唯有梁九功坐在椅子上喝着茶岿然不动。
康熙走后赫舍里皇后发了一通火,原本她怀着孕又来回钟粹宫疲惫不已该早早睡下,可是现在赫舍里皇后却是无半点睡意。
“还没回来吗?”
“回主子娘娘,禄喜还没回来。”
“再去瞧瞧。”
“嗻。”
香桂轻轻后退匆匆出去。莲籽见状眼珠子一转也跟着转身出去,不一会儿就托着茶杯进来。
“娘娘,这是孙御医配的安胎养神茶,您喝些吧。”
“还是你贴心。”
赫舍里皇后听是安胎的便接过来喝。
“娘娘称赞奴才可不敢当,奴才也就只能端个茶递个杯什么的,哪有香桂贴心能替娘娘分忧。”
莲籽笑容可亲的给香桂上眼药,哪想赫舍里皇后却没接话。赫舍里皇后自然知道宫女之间的竞争,她一个主子是不会插手下人之间的事的,只要不过份。
莲籽见赫舍里皇后没接话,眼神闪了闪,安静站到一旁没再说话。
很快香桂再次进来。
“娘娘,禄喜回来了。”
“皇上回乾清宫了吗?”
虽这么问,但赫舍里皇后的语气却有些犹豫。
“没有,皇上没有回乾清宫,禄喜说他看见皇上去了咸福宫。”
“咸福宫,是去李氏那了。”赫舍里皇后咬牙切齿。
“禄喜怕被发现,没进咸福宫。”所以不知道。
“没用的东西,白白便宜了李氏那贱人。”
那暖情酒可是额娘好一容易得来,往日里她都舍不得用,原想让皇上留在坤宁宫中,没想到婉嫣那没用的贱婢,白长了副好脸蛋连皇上的留不住。
嘭!一个人影被扔到了地上。
“两位姐姐这是?”一个穿着粗布衣的中年姑姑上前一脸卑微讨好的媚笑。
“这贱婢冒犯了主子娘娘,娘娘吩咐送到这来让你好好教导教导她规矩,你可别辜负了主子娘娘的看重。”押人来的两个老嬷嬷高抬头一脸高傲。
“是,是,奴才定好好教导她,定不辜负主子娘娘。”
“走吧。”
“两位姐姐慢走。”
粗布衣姑姑恭敬送走两人,直到看不人影,她冲着两人的方向吐一口浓痰。
“呸!也不过就是个打地的,在老娘面前摆什么嬷嬷谱。”
这些老奴才她见多了,瞧不起她是辛者库的,辛者库管事姑姑这么吃香的差使想跟她换她还不换呢。
“喂喂,起来啦。”
管事姑姑踢了踢躺在地上的人,却不见动静。
“喂,丫头,起来啦。怎么要老娘扶你不成。”
“不会又是一个死的吧。”
半晌不见动,管事姑姑怀疑。这被贬的奴才行过刑再送来辛者库的不少,送来辛者库来时死了的也不少,管事姑姑见多了。
提着灯笼凑近看,哟,这脸都打肿了,披头散发身上被剥得只剩里衣,白衣裤上沾了不少血迹,显然动过刑了。
撩起头发看,虽然脸打肿了但还是可以看得出是个颜色不俗的小姑娘,只是年纪有些小还没完全长开,再仔细看觉得有些眼熟悉,心里有些猜测,管事姑姑搁下灯笼扶起细看。
“呀,婉丫头,怎么是你?!”这被管事姑姑叫婉丫头的宫女正是被皇后推出来的宫女婉嫣。
“婉丫头,醒醒,丫头?”
婉嫣显然已经昏迷,任管事姑姑怎么叫也叫不醒,管事姑娘担心不已,赶紧将人抱回自己的房间,又给她检查一番,见都是皮外伤这才松子口气。给婉嫣上了药,管事姑姑坐一旁守着。
些时管事姑姑心里疑惑又担忧。
这是怎么回事?不是打点让婉丫头到乾清宫当差吗?怎么会坤宁宫中还冒犯了主子娘娘。
因为婉嫣容貌出众,是难得的绝色,这族里也起了心思。这不年初小选就给婉丫头报了名,宫外层层打通关系让婉丫头入了选,又动了不少人脉财力才将婉丫头安排进了乾清宫御茶房当奉茶宫女,就是希望婉丫头凭着出色的容貌能近水楼台先得月,能被皇上看中飞上枝头做凤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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