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以此文, 纪念我十二万资源坠机的巴主任)
“啊, 最近天气特别热呢,感觉田里的作物都要干枯了。”
“是因为夏天到了吧。”
听见加州清光的抱怨, 大和守安定不假思索地回复。
他们两个排到了今天的畑当番,刚从田地里回来,爱美的打刀一只手夹着一筐子西红柿, 一只手举在眼前在, 张开五指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啊啊啊啊果然最讨厌田里的工作了,安定!我的指甲油!新涂的!花了!”
“出门前我不是就跟你说了吗,不要涂指甲油啊!”
“这怎么行!我必须每时每刻都保持可爱好吗, 算了, 你是不会懂的啦, 笨蛋安定。”
“你才是吧!笨蛋清光!”
两人慢悠悠地一边吵嘴一边往厨房走,篮子里都是新摘下来的蔬菜, 西红柿底部还泛着浅浅的青色。
从这里走到厨房要绕一个大圈, 刚好经过主屋前的长廊,那里总是坐着没有工作也不需要出阵的闲散付丧神们, 聊天或是喝茶;烛台切也经常把厨房做不完的工作搬到这里来做,像是剥豆子或是择菜之类的, 人数多又乐于助人的小短刀们花上十分钟,就能干完一个人一个小时都干不完的活。
今天也不例外,廊上惯例永远蹲守的是两个喜爱喝茶的老头子, 以他们为中心, 延伸出一圈偷懒的晒太阳的聊天的付丧神们, 次郎太刀和日本号正对坐着拼酒,并且努力把老实人御手杵拉进不务正业的行列。
“不不不,我除了突刺之外什么也不会啊,喝酒这样的事情……”
“哎呀哎呀!是男人就不要说不行!来!干!”
次郎豪爽地搭着御手杵的脖子,把酒碟子里的酒一饮而尽:“啊!美酒真是人类最好的发明!”
日本号哈哈大笑起来:“正是如此啊!”
两个酒鬼对视着开始大笑,一边笑一边狂拍御手杵的大腿,被突如其来攻击的老实人左右招架不住,只能苦笑着尽力把自己缩小,偏头一看,就发现好像有一个同伴不在:“欸,我说,蜻蛉切去哪里了?”
本丸里只有他们三把枪,于是他们也常常待在一起,虽然说着因为没有逸闻趣事而在三名枪中感觉有些抬不起头来的御手杵,实际上也是非常关心这两位同僚的。
“哦……他啊……”
次郎咕哝了一句,好像喝的有些懵了,转头问端坐在不远处神情肃穆的自家大哥:“好像刚刚看见过的?”
常年被供奉在神社的大太刀眼尾一抹金红,不近俗世的太郎无奈地看了一眼这个醉鬼弟弟,没等他说话,一个浑厚的声音就渐渐靠近了:“……不可以!这样的事情已经说过很多遍了吧!”
这样带着斥责的语调可是他们没有听过的,次郎迷糊着转头,就看见蜻蛉切追在千子村正后面,苦口婆心的说着什么,追着前面走的飞快的打刀,高大的个子硬是让他们看出了一种,近似于老母亲劝诫失足女儿的悲苦。
“早上好!诸位!天气真好,不如一起唔唔唔唔……”
千子村正一眼看见前面长廊上的众人,眼睛一亮,抬手就打招呼,一句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紧着上前两步的蜻蛉切轻车熟路地捂了个严实。
身形厚重的枪尴尬又习以为常地堵住自家后辈的嘴,向众人点头:“抱歉,村正他没有别的意思……”
莺丸笑眯眯地望着茶杯里澄清碧绿的茶水:“这些都是小事,不用在意。”
聚在一起撸五虎退的小老虎的短刀们头碰头窃窃私语,见到清光和安定过来纷纷开朗地问好。
“啊,你们好,今天怎么少了好几个——诶!长谷部!你怎么会在这里!”
被惊恐的清光指着的正是压切长谷部,那振以主命为天的严肃打刀僵着一张脸坐在离他们很远的位置,神色阴沉,听见清光的喊声,脸抽了抽,把头往边上一扭,一言不发。
不怪清光惊讶,长谷部身体里就像是有一根发条,让他每时每刻都对工作抱有极大的热情,别说是像这样和他们坐着发呆了,就连偶尔闲聊一会儿他都觉得是罪过,辜负了主公的信任。
所以,这还是他们第一次看见长谷部出现在这里,以一个“工作之余前来放松”的状态。
宗三手里捧着一个盆栽,里面只有孤零零的一朵小花,还蔫吧地耷拉着脑袋,被打刀珍惜地抱在怀里,听见加州清光的话,漫不经心地将视线从花上□□,美到病态的脸上出现了一抹淡淡的讽刺的笑容:“今天有新人要来,他不高兴了嘛。”
长谷部深吸一口气:“我没有!只要是主命,就算是那个家伙——就算是那个家伙……”
他叨叨咕咕地重复着这句话,脸色愈发阴沉下去,头顶几乎要笼出一片黑紫色的云翳。
“喂……“那个家伙”到底是谁啊?”清光忍不住用手肘撞了身边的安定一下。
“我哪里知道啊!”安定翻了个白眼,若有所思地把手里的筐子换了个姿势,“不过……听说最近时政又弄出了一振新刀?前段时间主人常常很晚回来,不就是去做技术支持了?”
凑在三日月边上吃茶点的今剑高高举手:“我知道哟!岩融跟我说过,好像又是一振薙刀!他终于有同刀种的伙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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