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枭微笑着看着杜南,众人的目光随着看向杜南。杜南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指着自己的鼻子难以置信地道:“大哥,你,你不会是想,是想……”陈枭点了点头,“就是要你来做这个两淮总督!”杜南虽然已经有所预料,但听到陈枭确实这么说了,还是感到有些难以置信,“这,这,我不行的!”
陈枭调侃道:“平时你纵论天下,侃侃而谈,何等的挥洒自如,怎么事到临头却退缩了?”
杜南抠了抠胖脑袋,“这个,这个不一样!……”
陈枭笑道:“你对自己没信心?认为自己没有这个能耐?”
“那倒也不是,只是,只是,这个有点太突然了!”随即半开玩笑半担忧地道:“要是小弟把事情搞得一团糟,岂不是惹得大哥生气?”
陈枭哈哈一笑,“你还是有点没信心啊!”杜南实在有些不好意思,也有些懊恼,懊恼自己怎么突然变得如此怯懦起来了?陈枭走到杜南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我既然把事情交给你,自然就是对你有信心,你放手去做就是了,何必畏首畏尾的!好也好,坏也好,至少自己尽力去做了,将来回想起来,也不会后悔!”杜南感激地点了点头,“多谢大哥教诲,小弟一定尽力而为!”鲁智深没好气地道:“做个总督而已,有什么害怕的,真正是莫名其妙!”陈枭笑了起来,杜南颇为尴尬。
鲁智深满脸喜悦地道:“现在好了,总算有个总督了,洒家终于解脱了!他奶奶的,处理这些个狗屁政务,实在让人烦躁!”
陈枭调侃道:“让和尚干这种事,确实也不合适!”
杜南、白桐忍不住笑了起来,鲁智深拍着光头呵呵笑道:“那是,那是!洒家还是呆在军营中自在一些!”
陈枭对白桐道:“白桐就做杜南的助手,协助他管理这两淮地面!”白桐抱拳应诺。陈枭看向鲁智深,“虽说政务是总督的事情,不过军方在必要的时候也要给以支援!”鲁智深一拍胸膛,“这个尽管放心,只要胖子吱个声,洒家和武二肯定全力相助!”杜南感激地抱拳道:“那就多谢将军了!”鲁智深摆了摆手:“谢个屁啊!”随即恶声恶气地道:“洒家最不喜欢的就是这些个狗屁礼节,胖子你以后说话办事直截了当就是了,少跟洒家绕弯子,否则洒家就不认你这个兄弟了!”
杜南笑呵呵地道:“大和尚的脾气正对我的胃口!大和尚放心,小弟也是不喜欢繁文缛节的!”
鲁智深哈哈大笑,“好好好,这才是好兄弟啊!”
陈枭笑道:“好了,废话少说,我们来讨论正经事吧,”随即几个人就两淮的一些关键事情讨论起来。
而与此同时,那周显回到家中,神情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儿子周禄见父亲这个样子,不解地问道:“父亲,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周显叹了口气,坐了下来有些郁闷地说道:“今天我见到燕王了!”周禄吃了一惊,“燕王来扬州了?”陈枭来扬州的事情并未通知整个两淮地方,只知会了鲁智深和武松等军中将领,因此地方上此前并不知道陈枭已经抵达两淮的事情。
周显点了点头,“昨天来的。”
周禄十分奇怪:“这可怪了,咱们怎么都不知道呢?”
周显摇了摇头,“这倒也没什么。只是今天为父可是在燕王面前丢了大人了!”周禄十分吃惊,周显皱起眉头,继续道:“我们家里的几个家丁仆役,居然在酒馆里冲撞了燕王,若仅仅是如此倒还罢了,居然事后那些个不知死活的仆役还把郑捕头给叫来了,想要抓人。结果可想而知!”
周禄惊得一愣一愣的,“竟然,竟然是这样的!”随即心里涌起恐惧的情绪来,“那,那燕王岂不是大发雷霆了?”
周显摇了摇头,“那倒没有,燕王他,他倒是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仅仅只是将那些个仆役和衙役处以流刑了事,对于我也没有什么斥责。”周禄松了口气,笑道:“如此看来,燕王还是很看重父亲的,否则怎么会如此轻描淡写揭过此事?”周显点了点头,想起一事,看向周禄,着紧地问道:“你抢的那个女子,现在怎么样了?她没事吧?”周禄一听父亲提起那个女人,登时气不打一处来,“那个可恶的女人,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周显皱眉问道:“她现在情况如何?你没有对她怎么样吧?”语气既着急又紧张。
周禄见父亲如此,不禁十分奇怪,“她还在治伤,并无大碍。父亲,你为何如此紧张那个女人?”
周显听周禄说那女人没什么大碍,不由的松了口气,皱眉道:“也不知是谁在燕王面前嚼得舌头,燕王特地过问了你强抢民女的事情……”周禄大惊,继而大怒,“是那个王八蛋活腻了,居然敢在燕王面前告我的刁状!”周显瞪眼喝道:“你给我安静一点!”周禄郁闷地闭上了嘴巴。
周显道:“还算好,燕王并不打算追究这件事情,只是要我们处理好善后就可以了。你,立刻派人把那个女子送回去,同时给那一家送两百两银子,要他们不要胡说八道!”见周禄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立时瞪眼喝道:“你听见没有?”周禄十分郁闷地道:“父亲,儿子觉得追随这个燕王实在是无趣得很!咱们效忠于他,却没多少好处,还得战战兢兢做人,早知如此,便不投靠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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