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寒雨回到陈枭的身上,把脸颊贴在陈枭的胸口的皮肤上,道:“关于越李朝,你真的一点都不担心吗?”
陈枭抚摸着耶律寒雨的肌肤,道:“以我们目前的力量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就算被越李朝打了个措手不及,大不了先让他们把广西西南部占了去,不过要不了多久我们又会夺回来的!”耶律寒雨从陈枭的身上下来了,下肢依旧缠绕着陈枭的下肢,上身却侧躺在了陈枭的旁边,思忖道:“恐怕事情的发展就会如你所言,关系西南恐怕会被越李朝占了去!不过媚儿正调动大军过去,越李朝想要占住那些土地恐怕很难!”
顿了顿,道:“不过你也不能大意啊!那越李朝二十几万大军终究不容小觑,而且很适应当地的潮热气候,我军虽然精锐,可到那样的地方做战,恐怕会水土不服。当年三国时期的蜀汉,以四川之兵南下进攻南蛮,其实两地相距并不算远,却出现了严重的水土不服,几乎使得诸葛亮的平南计划中途夭折。如今我们的军队都是北方之兵,前往万里之外的南方潮热地区作战,这水土不服的情况只怕就更加严重了!越李朝占据着地利,若是相持日久就对我们不利了,最终就算获胜,恐怕也会令我们付出不小的代价!”
陈枭坐了起来。耶律寒雨见状也坐了起来,被子从身上滑了下来,迷人的身体完全裸露在空气中。
陈枭皱眉道:“你给我提了个醒,我之前对于这个问题有些忽略了!你说的不错,如果真的出现了严重的水土不服,就只能靠投诚过来的宋军了,可是那些军队显然都是不可靠的,恐怕要收复整个广西就只能延期了!”顿了顿,“我军主力都是北方之兵,调任何部队南下情况都是一样。于其调别的部队南下,不如做好医疗方面的保障,我要立刻下令汴梁内阁,令其立刻调集各地擅长治疗痢疾等病的大夫以及相关的药材运往南方!同时传告媚儿,要她注意这方面的情况!”
陈枭派出的传令快马以最快的速度离开燕京赶往汴梁,中途不断换马兼程赶路,数日之间便抵达了汴梁,将陈枭的命令传达给了内阁。内阁在完颜青凤的主持下之下,立刻通过决议,下令河南、两淮、江南、四川等地立刻召集大夫,购买药材,运往南方。
与此同时,南宁保卫战打响了。
越军开始强度邕江,然而燕云军早有准备,对渡河的越军进行强力阻击。战斗进行得十分激烈,越军多次冲上北岸,却都被勇悍绝伦的燕云将士击溃,河滩上尸横遍野,绝大部分都是越军的尸体,邕江水都被鲜血给染红了。越军连攻了数天,都未能攻破燕云防线,战事进入了胶着状态。
然而就在这时,急报传来,说一支越军精锐从邕江上游偷渡了邕江,如今正在搭建浮桥。其实对于这种情况,武松早就有所预料,然而南宁守军仅仅只有四万人马,面对正面近二十万越军的凶猛进攻已经非常吃力,根本就无法分出兵力去防御其它方向。
武松接到一支越军精锐已经渡过了邕江的消息,皱眉思忖起来。抬起头来,断然道:“黄信,你替我守备南宁!”黄信一惊,急声道:“大将军,以我们的兵力很难将渡河的越军精锐消灭,而且若我军都去了上游,若敌军主力再次正面猛攻,南宁可就危险了!属下以为,应当据城死守,等待大总管的援军!”
武松道:“若让敌军安然渡过邕江来围攻南宁,我们很难坚持到大总管来援!事已至此,我们已经是别无选择了!我意已决,你率领三万兵马继续守备南宁,我则率领一万精锐突袭上游敌军!”黄信知道武松说得对,有些无奈地应了一声。
随即武松便率领一万精锐离开了南宁,往上游而去。对岸地越军发现了燕云军的动作,以为有机可乘,主力当即又发起猛攻。黄信指挥兵马抵抗,双方鏖战,场面十分激烈。
武松率领一万精锐快速北上,当天入夜之前便看到了敌军地桥头堡阵地,两万敌军已经排列好了军阵严阵以待了,与此同时,在他们身后,数千越军将士正在加紧构建浮桥,如今浮桥已经搭起了三分之二,南岸数万越军正在等待渡过邕江。
武松举起长刀,厉声吼道:“兄弟们,跟着我,冲垮敌军!”一万将士齐声怒吼。武松催动战马当先朝敌军军阵冲去,一万将士跟着怒吼着奔涌而去。
越军大将眼见燕云军兵少,居然胆敢发起冲锋,不由的狞笑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随即冲弓弩手喝道:“弓弩手准备!”越军弓弩手当即弯弓搭箭斜指正奔涌而来的燕云军,就等将军一声令下。
燕云军见此情景,许多燕云将士取下原本背在背上的盾牌,斜举面前,护住头脸和胸口,脚下却一步不停地朝敌军冲去。
越军大将眼见燕云军进入了射程,厉声吼道:“放箭!”越军弓弩手一起发箭,只见天空一暗,密集的箭矢就好似飞蝗一般朝燕云军扑去!燕云军却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转眼之间,只听见噼里啪啦一阵大响,就仿佛暴雨打芭蕉叶一般,越军密集的箭雨落了下来,绝大部分都打在了燕云军的盾牌之上,一部分箭矢则定在了地面之上,几个燕云军士兵中了箭,伤势轻的,完全不当回事,继续冲锋,伤得重的则闷哼一声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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