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老边受伤了?这声音要不是故意装出来的话那老边可伤的挺严重的,至于生病,前一阵子我们刚见过,阳气那叫一个旺盛,一半会不像是会生病的样子。
“老边,你怎么了?让人揍了还是不小心下楼的时候摔到台阶下面去了?”我纳闷的问道。
电话那头的边福苦笑一声,“什么摔了,我是让人抢了!”
新鲜啊,老边这家伙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一肚子心眼儿的那种,还会让人抢劫了?
“怎么回事儿老边,你这是让我去帮你报仇?”
“前些日子你来我这的时候,不是看见那个快要成灵的纸人了么,三天前的晚上,那个纸人终于开灵成功了。”
“那恭喜啊,五年的功夫,终于成了。”
“恭喜什么啊,就在那天晚上,我就让人抢了,就抢走了那个纸人还有我的阴沉木棺材。”听老边的声音都快哭出来了。
边福是奇门中人,有江湖的地方就免不了争斗,前一年与人争斗的时候就中了邪门的手段。
这种手段能极快的催发人的阳气,看起来人的外表阳气十足的,但是却是耗尽底蕴的那种,犹如烈火烹油,慢慢的整个人都会变成人干。
边福找不到切地解决这种阴毒法门的办法,最后却找到了一个压制阳气过剩消耗血气的方法。
老边这个方法就是睡棺材,他用的还是一帮土夫子专门帮他从大幕中抬出来的一口阴沉木棺。
这棺材可是价值不菲,所以老边又在一起摆放了几口外表看上去差不多的,用来混淆视听。
“那你给我打电话这是?”我迟疑着问道,“你不会是怀疑我干的吧?”
“当然不是,打伤我的人用的全是阴毒的法门,一共三个人,没一个是干净的,浑身全是煞气,不像道长你身上气息中正平和。”
电话那头的边福喘息了一口气,“我这次找你是有个生意想拜托你。”
生意?我还真需要做一票弥补一些亏空,上次帮着周文收拾鬼和尚我真的是赔到姥姥家去了,最后勉强称得上是古董的断念瓶还碎了,拼都拼不回去的那种,我总不能跟人古董店的掌柜的说,我这瓶子里面添加了一块佛骨舍利吧,说了估计旁人也会把我当成精神病。
所以有鉴于我最近实在偏穷,而且各大灵异论坛上也没有靠谱的生意的时候,有人给我介绍生意我还是十分的有兴趣的。
“那这样,明天,或者你今天下午有时间就过来咱们再详谈。”老边说完,撩了电话。
老边的本事我也见识过,虽说不是特别的强,但是放到现在来说也绝不是弱鸡,对方能从他手里抢了东西还真是挺厉害的,尤其是那口阴沉木的棺材,估计得重有千斤,这几个人说抬走就抬走了?也太嚣张了,这样的人放到普通社会当中就是定时炸弹,看来最近又不太平喽。
寻思那么多没用,日子还得照常过不是。
正巧这个时候老大他们也下课了,风风火火的赶到了饭馆,吃的东西在我打电话的时候就已经上齐了,那还有什么说的,赶紧吃吧。
“对了,常嬷嬷说这学期你要能过了英语这门课,她就跟你一个姓。”
老大说完,我噗的一口就吐了一地的饭粒儿,“别,她那尊容,还是给咱们小雀雀吧。”
小雀雀就是沈阙,说来大学真是个养人的地方,几个月下来大家都胖了一点,其中一沈阙为最,这家伙活脱脱一个未来的死宅啊。
“啊呸,莫爷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还是合计合计期末怎么过了那死老太太的考试吧。”沈阙不甘示弱的说道。
其实我倒是不在乎这个,到期末的时候,找个什么机会拽一根死老太太的头发,然后给她托个梦,吓唬一下也就可以了,这事儿,我有经验。
毕竟我从小到大的考试成绩可都不错,不过高考我找不到批卷子的人托梦,所以折戟沉沙,可能这也算是因果报应的一种吧。
吃完午饭,几个人吭哧吭哧的爬上六楼,剩下的几个人倒在床上就不想动了,我却开始收拾起背包来。
“呦,莫爷你这是上哪约会去啊?”我的房门出伸出一个脑袋,我一看,正是我这个月的饭票儿撸一发。
这家伙换了一件衣服,还整了整发型,那哥俩睡觉去了,他可不行,为啥,人家不是贵族了,现在变成了跪族,还有个小对象要哄着呢,不勤快点哪能行。
“下午有人约我谈生意,我过去看看。”
“哎呦,莫爷你从来可都不说做的是什么生意,不会是这两样吧?”撸一发一只手在鼻子下面做吮吸状,另一只手做开枪状。
“滚球吧,赶紧陪你的小对象去,对了,下午帮我喊到。”
撸一发一笑点点头,转身出去了。
收拾好了东西,我也转身走出了寝室,福成寿衣店离着我们学校并不算太远,半个多小时之后我就到了。
还是上次那条人烟稀少的小巷,此时的福成寿衣店的店门都碎了,一半的门还挂在们框子上,另一半门不知道哪去了,一看就是经历了一场战斗。
门都没了,正好不用敲门了,因为来之前就打过了招呼,所以我就径直走了进去。
店里空无一人,我正打算给老边打个电话的时候,里屋有人说话了:“是如家道长么,老朽在里屋等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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