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丁秋楠和梁拉娣俨然结成了闺蜜,并肩出了门,马上开始讨论起了关乎全厂职工福祉的大事。
“有啥事要找我啊?”
何雨柱的声音从水池边上传来,回头一看,只见他睡眼惺忪的提着水缸过来洗漱,头发乱糟糟的像个鸟巢,旁边同样跟着呵欠连连的燕妮。
苏辞笑了:“我说傻柱你这腐化的速度有点儿快啊,这才当上食堂主任多久啊,就这起床的时间,等吃完早饭,肯定得迟到!”
何雨柱直翻白眼:“现在这上班,早去晚去都一样,反正早餐都取消了。”
“总厂食堂现在什么情况了?”
苏辞问道。
“还不是让你们机修厂闹得,忆苦饭弄的现在轧钢厂也受到波及了,非要做什么忆苦思甜的野菜套餐,上次你们那个崔副主任还特地来总厂介绍经验,结果杨厂长非要我们往野菜团子,野菜粥里面放石子沙子,你说这不是缺德么!”
傻柱无不抱怨的说道。“那现在总厂也是为期三个月的忆苦饭?”
何雨柱摇摇头道:“那倒不是,现在一个星期里,只有三天时间是忆苦饭,其他时间点则是照旧。”
苏辞并不意外,轧钢总厂职工太多了,上万人如果不满意闹腾起来,杨厂长申请不到民兵和记者帮他助阵,担心镇不住场子,一不留神还可能摔一跤,所以只能采取这种折中的办法。
饶是如此,轧钢总厂的工人们也是怨声载道。
“你们这还算好的了,机修厂说是为期三个月,我估计未来可能都是忆苦饭了”
苏辞心知肚明,按照剧情的发展,忆苦饭还要持续好长一段时间,再加上没有南易主厨,食堂的饭菜也会直接性的低好几个档次。
“这些烦心事先不说了,我知道你也有难处,说吧,哥们能帮你什么?”
何雨柱不拿苏辞当外人,一边刷牙满嘴泡沫,一边含糊不清的问道。
“为了你未来女婿的身体健康着想,现在特地征召你的手艺多做贡献!”
苏辞道。
何雨柱一愣神:“我未来女婿?苏辞你能不能说点我能听懂的话!”
苏辞得意道:“我马上有儿子了,所以呢,以后咱两家人晚饭搭伙吃,我负责弄食材,鸡鸭鱼肉,牛羊猪肉都给供应着,补足营养,你负责掌勺!”
何雨柱大吃一惊:“你……你媳妇也有了?!这也太快了吧!”
“行!虽说是我沾你光了,但我这手艺也不是一般人请得起的!以后这晚饭我全包圆了!”
何雨柱想都不想就答应下来了,习惯性的嘴硬道:“你咋就那么自信能生儿子,你又咋知道我生的不是儿子呢!”
苏辞坚信不疑:“这好办啊!文丽要是生一胎儿子,那就把燕妮给我当儿媳妇!女大三抱金砖,我不嫌弃!”
“呸呸呸!就知道惦记我家燕妮!”
何雨柱嘴角一抽直瞪眼,而后狐疑道
“你这么确定能生儿子?”
“一定是儿子!”
苏辞回答的斩钉截铁,管他生男生女,反正都是自己的种,一样疼!关键是输人不输阵嘛!敲定好未来十个月(怀胎九月 月子餐)的伙食之后,苏辞心满意足的推车上班去。
不出意外的,被三大爷给拦住了。.
“怎么了三大爷,还想讨点喜糖喜烟?没问题,谁让您是我三大爷呢!”
苏辞先声夺人,抓起一把喜糖和喜烟,连带着花生瓜子递了过来。
“苏厂长,我要跟你说的不是这个,哎哟,你说说,这么客气干嘛……”
三大爷口嫌体正直,一开始还义正言辞的推辞表示有正事相商,结果见到喜烟竟然是五毛九一包的‘红双喜’,当即眼睛都直了,欢天喜地的收下了。
“三大爷,我这儿赶着上班去呢,有事儿等我下班再聊吧,回见啊!”
苏辞心知肚明这阎老西肚子里打的是什么算盘,反正决定权都在他手里,苏辞最是不着急,优哉游哉的骑着锰钢加重的永久潇洒离去。
三大爷张了张口,最后化作一句:“苏厂长,路上慢点啊!”
暗中观察的阎解成跳脚了,满脸愁容的埋怨道:“爸,你怎么回事啊!不是说帮我问问苏辞,关于我工作的事情么!您怎么收了人家的喜糖就闭嘴不提了呢?还是不是我亲爹啊……”
“你懂什么?”
阎埠贵直瞪眼,“你老子我收了人家的好处,怎么好意思再开口提工作的事情?”
“这点儿花生瓜子喜糖,哪里比得上我工作重要啊!”阎解成抱怨道
“等我换了好工作之后,工资更高了,还不够孝敬您的?”
“你看清楚再说!”
阎埠贵把手里的两包红双喜一亮相,阎解成眼睛都看直了:“卧槽,红双喜?!这苏辞这么有本事了?结婚这么有牌面!”
这可不是一个鸡蛋就能换来的经济牌呢,抽之前还得把里面的土吹出来,要不然呛嗓子。这红双喜是牌面也是钱啊,想买你得排队!
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才受穷!
换了阎解成那也得第一时间收下啊!
“这不是求人办事么,咱们得隆重点儿!晚上的时候,你去买点鸡鸭鱼肉什么的,咱们坐一桌酒席,请苏辞过来。”
阎埠贵摇头晃脑的说道。
“啊?我买?”
阎解成一阵肉疼,不情不愿的说道,“您不是说苏辞特尊敬您么,连喜糖喜烟都给您双份的,干脆找个时间再跟他提一茬不就行了,我工作以后保准工资上交孝敬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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