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视频是韦克临时起意。他在手机上翻了很久。有好几个类似的片段,都不是陆姩。
有一两个他这么看着都有些燥热。
过了五分钟,他终于找到了陆姩的那段视频,他发给了陈展星,然后当着陈展星的面,将手机和云盘上的视频删掉了。
韦克的女人多的是,不在乎一个陆姩的片段。
他没再问陈展星“为什么”以及“干什么”。他嘴上说是朋友,其实和这些人都是利益关系。而女人是最无价值的。
事情谈妥,韦克先离开了。
那两位女人重新回来包厢,见到彭安和陈展星靠在一起看手机。
彭安不想看,偏偏陈展星勾着他的肩,煞有其事地说:“韦克拍得有技巧。”
画面中,最为清晰的是陆姩,其他几个男人的半截身子模糊不清。难怪韦克这么轻易交出视频,他没露脸,有恃无恐。
彭安说:“我不喜欢胸这么大的。”
那位陪酒的傻白甜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飞机场,暗自庆幸。
“她瘦归瘦,还是很有料的。”陈展星看得仔细。视频中的女人一抖一抖的,他眯了眯眼。
彭安挑眉,“你拿这个东西做什么?”
“你以为呢?”陈展星反问。
“你硬件不行了,需要第三方软件助兴。”彭安万般同情。
陈展星没回答,将视频发给彭安。
彭安在手机上拒绝:“我不要。”
“你处理一下视频,遮一遮她的身子和脸,别让人轻易认出来。还有,不要把她的裸/体暴露给其他人。”
“那你还给我看?”看多几眼都烦。
“她本来就想勾引你,不介意让你看。”
“……”
陈展星抬头跟傻站着的两个女人说:“你们出去吧。”
红衣女子揪了揪裙子,不明白这两个男人为什么放着活生生的女人不要,只顾观看性/爱视频,看完就跟真的完事了一样。
她把疑问憋在心里,和另一女人退出包厢。
彭安看着视频里的陆姩。虽说那些男人都没有露脸,但是彭安认得出彭箴。
彭箴的大掌粗鲁地搓揉她。
她一脸绝望,嘴角伤痕累累,明显是被扇过几巴掌。
陈展星刚刚是静音播放,彭安这会儿把声音放出来,凄惨的哭叫钻进了他的耳朵。
彭安冷冷地关上视频,他想去给彭箴鞭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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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燮皓的别墅在这一年间,只有清洁工人去过。
工人们知道主人失踪了,但是陈家一直有支付薪水,他们还是按时打扫。
警车到来时,工人们面面相觑。采集完现场,警方如风般离去。
韦克这才知道,警察在调查去年的案子。想起陈展星突然提起视频,韦克觉得自己中了圈套。
此时,韦克正要转移资金到陈展星交代的账户。可他觉得陈展星信不过了,赶紧联系另外一个朋友。时间紧迫,为了安全转移黑色收入,他花了巨额中介费。
事情就是由此展开的。
韦克的资金在半路被金融局拦截了。他再去找那个黑中介,寻不到人了。结果,一个小检查,炸出了天文数字的金融案。
也许这就叫报应。
到了这一刻,韦克又厚着脸皮去找陈展星求助。
陈展星电话不接。
韦克接二连三地拨号。
陈展星这才懒洋洋地说:“我说了,让你一天之内把资金转出去,你自己疑神疑鬼。如今账户被金融局控制了,我救不了你。”
“是我的错。那个姓苟的骗子,死命说他有路子,我也是糊涂了才信他。”韦克低声下气:“你给我想想办法吧?”
“事情到了这一步,我无能为力。”陈展星说完挂了电话。
彭安说:“韦克倒大霉了,别人同一操作,安然无事,他竟然撞上了金融局抽查。”
陈展星抛了下手机,“韦克这几年强了不少女的,要是受害者们集体声援,再结合张警官正在调查的案子,数罪并罚,能把牢底坐穿了。”
“韦家在西区战乱捞的好处,这下要全吐出来了。”彭安冷笑一声:“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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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均能一一整理了陈燮皓那栋别墅的证据。
有一园丁说,去年五月的一天,他听到别墅传来凄厉的惨叫。
张均能问:“你记得是几月?”
“那天正好有一盆郁金香开花了,花期正是那时。”园丁回忆说:“后来陈先生的保镖进去了很久,在扫地还是拖地……我们没敢问。”
好几个佣人说听到了那天的惨叫,以及哭叫的求饶和咒骂。
警方的工作有条不紊地进行。
一天,张均能收到了一封邮件,发件人来自东区,一句话没说,只附了一个视频。
视频中的女人是陆姩,身上盖了一床白被子。被子非常突兀,明明打个马赛克比加这一床被子简单得多。
三个男人没有露脸,剩下一个在镜中映出了侧脸——那是韦克。
东西二区各自独立。这发送人是查不到了。而且这视频的角度,分明就是在场的人拍摄。
韦克因金融案,早就被控制了。
张均能去审问韦克。
韦克说自己把视频发给了陈展星。
又是陈展星。张均能迟早得追究陈展星的相关责任。
过了一个月,张均能再次提审陆姩,并且告诉她案件进展:“韦克被抓了,经济案,刑事案。”
陆姩的脸在灯光下苍白无色,眉间却染上一抹笑:“谢谢。”
“我这次来……”张均能停顿一下,“田仲,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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