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夫人说:“小德那几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它很乖很听话的,可这几天它看着无精打采的,经常我叫它,它也不理,有时候会无缘无故地乱叫。但是我老公是兽医,给它检查过了,说它没事的,它没事的……他们都说小德得了狂犬病,可我相信小德就算真有狂犬病,它也不会将主人咬死的,我相信它,我相信它。”
她一脸是泪地渴求着仇钺和猫猫:“你们救救它,一定要救救它,不能让他们将它处决了呀!”
猫猫有种,刚进门时,她哭不是为她老公,是为了小德的感觉。
仇钺不受她哭声地干扰继续问:“你老公听到那狗在客厅叫,出去查看的时候,你什么都没听到吗?”
桑夫人认真想了想:“我老公出去后小德就不叫了,我以为没事,当时又太困了,迷迷糊糊就睡着了,然后又迷迷糊糊醒来,发现我老公还没回来,才出去查看的。”
她自己跟自己确认了一遍:“确实,没听到什么声音啊。”
仇钺点点头,接着下一个问题:“你们家,平时就你和你老公,还有那只狗,没有其他人了?”
“这话什么意思?我们是两口子,亲戚都不在这城市里,我俩也没生孩子,除了我们俩,还能有谁?”
“那有什么朋友,经常去你家做客吗?”
“就偶尔我老公的同事回去,邻居也会去串串门。”
“偶尔是几次?”
“我哪记得几次,一个月也就两三次最多吧,现在约饭都约外面了,谁还在自家做饭招待人啊。”桑夫人理所当然地说着,她的一双手白嫩,不是做粗活的。
猫猫听着听着,有点细思极恐,明明有第三个人存在,而这家的女主人却完全不知道,这什么情况?
仇钺观察了桑夫人一眼,便收回目光:“打扰了,今天就到这吧,再见。”
然后拉着猫猫就退了出去。
猫猫腿短,他走一步,她得跑两步:“就、就这、样?”
“不然呢,你还想问什么吗?”
猫猫摇摇头,她从头到尾都挺懵逼的,甚至想多了还有点怕。
看着各个角落又偷偷冒出来的鬼头,仇钺手臂一捞,将猫猫夹在臂上拖着走,以防有哪个胆大包天地想来偷猫。
还没等他们走出医院,仇钺手机就响了,猫猫踮起脚尖偷瞄了一眼,号码没有备注,但看着有点眼熟。
仇钺接了起来。
“嗨,老仇,今天心情怎么样呀?”
挨着仇钺的猫猫,听到一个极具谄媚的男声。
“有话快说,没屁我挂了。”
“别嘛,你老那么急急燥燥的做什么,做人嘛,要懂得放慢自己的脚步享受生活,要多跟朋友聊聊天……”
仇钺按了挂断。
过了三秒,手机再次响起来,仇钺等了等才接起来,电话那头,同样的男声非常正色地说:“有个任务,还是你们q城的,最近你那里的事情很多哦?”最后那个“哦”,暴露了他没什么用的正经伪装。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仇钺想,最近确实挺多事的,他接历劫电话的几率,居然到了平均每周一次。
但是:“我现在没空。”改不了他要挂电话的决心。
“那女的说她丈夫快被狗咬死了,你今天不是刚好接了一个跟这个差不多的案子吗,说不定有关联吗?”历劫生怕他真的再挂了,语速如滚落的珠子,啪啪地吐出来。
猫猫惊讶地瞪大眼睛,偷听偷得脑袋都顶上仇钺的手了,仇钺拍拍她的脑袋将她压下去:“你对我的事知道得倒多?”
“没有没有,这不有生意了,我就调查了下,才知道的,那,老仇?仇先生?仇大师?您老接吗?”
“让她现在到我店里去。”然后再次挂了他的电话,仇钺低头对猫猫道,“回去了。”
猫猫刚才有偷听到一些,知道为什么回去,所以没有多问,只是突然两脚一蹬,往仇钺的背上跳去,但她现在是人,没有猫的轻巧,说是跳,还不是说整个人往他背上扑,然后勾不住他的肩膀又往下掉。
仇钺无奈地手背后,将她接住,稍微一抖,稳稳当当地把她背到背上:“你这懒猫。”
猫猫哼哼,能背她走路,是铲屎的荣幸。
他们到轮回店门口的时候,已经有一个女人神色焦急地等着了,见到仇钺从车里下来,激动地走过来:“您就是仇大师吧,我可等到您了,这次,您一定得救救我老公啊!”
仇钺淡淡地看她一眼:“进去说吧。”
他越过女人,将店门打开,进去后,先点燃了一种味道淡淡的,能让人紧绷的精神稍稍放松的香,给猫猫倒了杯水,让她多喝点水,然后再拿给一次性杯子,给女人也倒了一杯。
“谢谢。”女人在淡淡的熏香下,神色平缓许多。
轮回香店店面分为两部分,靠左的一个“「”这样的吧台,长的那边几乎隔开店面的竖截面,吧台里面是一个个货架,装饰古董和香搭配的放在一个个大小不一,但错落有致的格子里。
右边则是个休闲区,有个用木头做的小假山,假山的顶面就是桌子,香就点在“桌面”的一边,看着就像一条仙雾般的山泉,在往下漂流,赏心悦目的。
这假山桌周围放着几个木头凳子,提供给像女人这样的客人,再往里一点,是更私人的地方,有现在专属于猫猫的躺椅,还有个专门放她东西的架子,鱼缸也摆在那里,成天考验着猫猫的耐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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