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璐轻笑道:“我尚且对国公爷有信心,您怎么就不相信他呢?他方才还同我说,如今只是过渡时期,等过些时候,咱们的日子就能好些了。”
老太太撇嘴道:“这地方能有什么好日子?!”
她们正说着好,澈哥儿已经合拢着双手跑进来了。
“祖母、娘亲快看,这是我在后院抓的蚱蜢。”他激动地炫耀着,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袁璐就故作惊喜地夸奖他道:“咱们澈哥儿真是厉害!我看着这蚱蜢跟咱们在京城的看到也不大一样,你哥哥姐姐还没见着呢,你还不去拿给他们瞧瞧?”
澈哥儿也知道他哥哥姐姐这两天兴致不高,又献宝似的凑到他们身边去了。
袁璐看着孩子气的澈哥儿,自己也眉眼弯弯地跟老太太说:“您看咱们还不如澈哥儿会苦中作乐呢。”
老太太的脸色也总算缓和两分,“他懂什么呀,一个孩子。”
“国公爷可不是孩子,您总该相信他才是。他这么多年,哪件事不是为了成国公府考虑,此次事情突然,想来他总有打算的……说句不敬的,您同我就在后院里过着日子的,朝堂上的风浪哪里懂呢?”
这已经不是袁璐第一次说好话劝她了。明明是自己儿子做了不靠谱的事,儿媳不埋怨不说,还要反过来宽慰自己这个当娘的体谅儿子,老太太心里又是酸涩又是暖和,总算没那么拧巴了。
环境艰苦归艰苦,日子还是要照常过下去。
高斐的人手脚麻利归麻利,天黑前就把整间屋子都收拾好了。可到底是军伍出身,又都是五大三粗的男人,做事也就没那么细致,何况这屋子就那么破,再怎么收拾也不会变成成国公府那样的大屋。
晚饭是花妈妈做的,菜是都买好了,但是他们一家子不说,还有另外帮着忙活的二十来个暗卫。花妈妈一人肯定是忙不过来的,袁璐袖子一挽就跟着进了厨房。
花妈妈正在刷锅,一看她来了就赶忙说:“您进来做什么?这不是您该来的地方!”
袁璐被她这大惊小怪的语气给逗乐了,“妈妈别忙着赶我走,都到了这时候了,哪有什么该不该的,多个人帮忙也能快些,只是妈妈别怪我愚笨添乱就好。”
说着还就真的就在水缸舀了水帮着洗漱刀具和砧板了。
花妈妈心疼得不得了,也知道劝不动她了,红着眼眶刷完了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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