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线透过拱形窗户,照进宽阔的会客厅。阳光和水晶吊灯的灯光融合在一起,让厅内的光线明亮却不刺眼。
一张20世纪早期的椭圆长桌上,摆着六组古玩,每一件物品旁边都写了简要的说明。
沈瑜看到这里有些疑问,悄悄的对跟在身后的詹妮特询问:“不是说是私洽吗?怎么还有起拍价格?”
詹妮特也不明白,去找她的同事询问,回来告诉沈瑜。原本约定好的是私洽,但是中间出了点问题,所以才约了几个买家一起竞价。
沈瑜点了点头,虽然不明白中间出了什么事情。但是,这个机会不能放弃。
由于他进来的晚,又耽误了一点时间,几位买家已经开始围着桌子观看古玩。
准备出售的古玩中,一对驮着城堡塔楼的大象摆件,最引人注意。几位买家都花时间特意观察它们。
沈瑜走到桌边,从左边第一件物品开始观察。这是一件椭圆形的银碗,一端翘起,另一端则有握柄,看起来像是一个小船的造型。碗中心是一只带球体和权杖的双头鹰图标。
银碗的介绍牌上写着,约1731年的传统形式的额国银碗。长:27.3厘米,重:13.9盎司。起拍价:2.5万英镑。
他通过地图,知道这件物品有潜在价值。
看过银碗,接着看其他几样东西。
其他的四位买家,看东西的速度都不快。遇到特别感兴趣或者有疑问的古玩,会拿起来仔细查看。
沈瑜看向那一对大象摆件。介绍牌上写着,镶有珠宝的金质黑曜石,大象和城堡摆件。1890年,法贝热为圣彼得堡制作,编号4635,起拍价,3.5万英镑。
他仔细观察,制作大象的主要材料是黑曜石,象背上驮的城堡则是黄金加珐琅彩。不过,这对东西在地图上显示为红点。
看过了两组之古玩,他依次看了银质的气压器,以及一个大象造型的火柴盒,一个三角形相框,最后,视线落到了最右边的物品上。
这是一幅镶嵌在画框里的小幅素描。画面描绘了一个头发茂密,留着胡须的人。
沈瑜觉得画中人有些眼熟,仔细端详,很快想起了一位画家。再看画上的署名为——伊利亚·列宾1878。
果然是他。
这张画很小,看介绍只有16.5x10.2cm。这张画下面衬了一张纸,纸上有素描的传承证明。
他看到画上的签名和这些证明文件之后,确认这就是列宾的作品,还是列宾的自画像。
沈瑜暗下决定,要把这幅画买到手。毕竟,列宾在华国的名头可是很大的,那幅《伏尔加河上的纤夫》曾经出现在小学课本上。
几位买家看过东西之后,这一位拍卖行的工作人员说道:“尊敬的女士,先生,我们就在这里进行拍卖。拍卖的办法大家都很了解。
下面我们开始第一件艺术品。”
他指着大象摆件说道:“这是一对镶有珠宝的金质、黑曜石大象和城堡摆件,由法贝热在1890年制作。大象的眼睛是用钻石镶嵌,背上的黄金塔楼表面有白色和红色珐琅,总高,6.4厘米。另一个高5.9厘米。起拍价 3.5万英镑。”
话音一落,那位珠宝商最先出价。
“3万。”
“3万5千……”
……
其他人陆续参与竞争,只有沈瑜没动。
因为这对摆件在游戏地图上,显示为最亮的一个红点,明显价值偏高。
四个买家的竞争,很快把价格抬到了六万英镑。
沈瑜眼看着价格飞快提升。最后,白发老人用265000英镑的价格买下了摆件。
他看着游戏地图,摆件所显示的红点,随着价格提升,也越来越亮。
拍卖师把银碗挪到桌子中间。
“下面拍卖的是约1731年的额国银碗。此碗采用银质镀金珐琅工艺,因为保存的过程中略有损坏。起拍价格3万英镑。”
他话音一落,沈瑜举起示意,
3万……拍卖师的声音未落,
金发女子举手:“4万。”
沈瑜皱了皱眉。这女子一次加了一万。
出乎意料的是,又有两个买家参与竞价,只有白发的老人没动。
价格到达8万之后,有两个买家退出了竞争,只剩沈瑜和女子还在加价。
沈瑜看了一眼那个金发女子。在灯光的照应下,她的头发真的如金子一般。
9万……他一次加价一万。
竞价过程中,他不时的关注游戏地图上的光点变化。
随着价格增加,蓝点变得越来越暗淡,潜在价值一点一点的消去。
10万……金发女子的声音响起。
沈瑜看到地图上蓝色的光点消失,转而出现一个淡淡的红色光点。
他暗暗叹了一口气。这一次,可是亲眼见证了光点转变。估计此时的价格,已经达到了物品的真实价格,或者说市场价格。
他不想便宜了对手,再次加价。
“10万5千。”
良久,没有听到女子的声音。
沈瑜转头看去,恰好看到女子再次举手:“12万。”
她同样看了沈瑜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沈瑜无奈,继续加价。
14万……15万……16万……
连续竞价之后,他注意到地图上的红点越来越亮,终于下定决心,是时候放弃了。
他对拍卖师摇头。
拍卖师说道:“17.5万英镑,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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