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人落在我们手中,你去拷问下他,把你的父母给救出来。”何玄对着张黑子吩咐道。
张黑子刚才杀了人,现在整个人处在一种奇妙的境界,似乎现在什么也不怕了。他直接一脚踢在了范鹤林的身上:“小子,你前些天抓的一对姓张的夫妻呢?”
范鹤林被张黑子给踢了,以他范家二公子的脾气,当下就要冲起来。但是想着现在还落在对面的手中,也只能强压下心中的怒气:“你说的什么姓张的夫妻,我不知道。”
张黑子见得了范鹤林这样的表情,反正他也杀人了,那真是半点不怕,拿起了拳头,对着范鹤林的头就直,砰砰砰砰的打了多拳,直接的打得范二公子连连叫痛:“你说的什么姓张的夫妻,我是真不知道。一般抓人的事情,不用我来经手。”
“咦,也对。”张黑子点了点头:“对,叫你们的范大福范管家出来,应当是他出手抓的人。”
范鹤林好不容易才不挨打了,可怜他当了半辈子的公子哥,到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当真是惨得很:“范大福,你给我出来。”
范大福缩在二楼,听得了范二公子的叫嚷,也只有畏畏缩缩的站了出来。
张黑子一见范大福,就气不打一处出:“你把我父母和我二弟关到哪里去了?”
范大福脚一腿:“就在百花楼的地下室里。”
“给我去带出来。”张黑子叫道,片刻之后他摇了摇头:“算了,还是我自己去吧。”
张猪儿执着刀说道:“哥,我跟你一起去。”
“你们放心,他们玩什么阴谋诡计,我就斩他们二公子的手。”何玄悠悠的说道。
范鹤林听得这么一说,也不由的心中一凉,他还以为何玄等人,只是来救回张黑子父母和二弟的,也不想再生事,一切等由着这人手中逃出去再说,他连忙叫道:“别玩手段,把他们给放出来。”
范大福本来就被对方的杀人手段给震住了,哪里敢玩手段,连连点头。
片刻之后,张黑子,张猪儿带着一对老年夫妻外加上一个比张黑子小上几岁的年轻男子出来了,他们三人的身上都满是伤痕,显然被打得不轻。
那年老夫妻连忙对何玄拱手:“多谢何千户相救,多谢何千户相救。”
而范大福同样的全身是伤,估计着是张黑子见父母和二弟被打成这样,也拿他出气。
何玄点了点头:“行,把人救回来就好。”
范鹤林听到了年老夫妻称呼何玄为千户,也不由的一惊。马上,他的脸上挤出了一点难看的笑容:“这事是我手下的人,做事不知轻重,得罪了贵千户的手下。我是压根不知情的。但是我也有管下不严之过。我就赔偿你们一千两白银做为赔罪,如何?”
“呵呵。”
何玄呵呵的嘲笑完了之后,才对着张黑子说道:“你们再帮我一个忙就可以撤了,后面的事由我一个人来。”
“何头儿,为什么我们要撤,大家要撤一起撤。”张黑子很义气的说道。
“废话,我后面要做的事情,留你们在这里是拖累我。你有老子这么好的身手。”何玄嗤之以鼻:“不想拖累老子,就老老实实的滚吧。”
“好吧。”张黑子一副我很受伤的模样:“头儿最后要我干什么事?”
“给我准备一个站笼。”何玄说道。
“准备站笼干吗?”张黑子一副很奇怪的样子。
站笼,是古代的一种刑具。
站笼又称立枷,该刑具为特制的木笼,笼上有口卡住犯人颈部,昼夜站立直至死去,也有的先在脚下垫物,卡住脖子后再撤出垫物,使犯人悬空窒息而死。犯人在笼中只能站不能坐,只能稍微屈腿勉强支撑,并且曝晒于阳光下,最后被活活吊死。
“当然是用来对付范二公子了。”何玄说道。
“……”张黑子明显没有搞懂这种神操作。
“……”范鹤林也没有搞懂,他面色大变:“这位千户,我们之间无仇无恨,你也救出了你手下的亲人,不用这样吧?”
“你和我之间的仇恨,动我手下的亲人,只是其中一桩。而第二桩,是因为你们范家卖国啊,你们范家上上下下,都是卖国的大汉奸。面对着你这样的大汉奸,若是一刀杀了,岂不是便宜了你们。我会让你在站笼里面站到死。”何玄笑呵呵的说道。
张黑子也不由的瞪大了眼:“这范家还卖国?”
“你以为呢,范家不停的把物资送给满清,什么粮食啊,铁器啊。不然,你以为以满清那些蛮族,真会打造铁器?碰到灾年吃什么。若不是范家,只怕满清的经济,早些年就崩溃了。范家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国贼之家。当然,这事儿很多官员知道,但是大家都受了好处,不说罢了。偌大的一个大明,就是被这些官员,商人,给齐齐的败坏了。”何玄感慨着说道。
张黑子听得气愤之极,又冲了上去,对着范鹤林一阵子的组合拳:“妈的,就是你们这些人卖物资给满清,让老子们在前线这么难打。揍死你,揍死你。老子多少兄弟,因为你们这些渣子,死在前线。”
范鹤林被打得连连惨叫,他连连的惨叫着:“这位千户,这位千户,你听错了,我们范家,一向忠贞爱国,怎么可能会卖国。你一定是搞错了,听错了,我们范家一定不会卖国的。如果卖国的话,那朝廷还能饶得了我们范家上上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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