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死的?”项伟荣多问了句。
“据说是哮喘,发作时他那个法国小男友又不在边上,倒霉催的。不过就算在身边估计也不管用,那家伙就是个废物加人渣...”
大概说了下自己所知的情况,项伟荣听后加了句:“遇人不淑。”
从80年代过来的华夏人,对她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在,那都可说是个时代的特殊记忆,“十亿掌声”也不是随便说说。
“命中如此,她这辈子事业成功,可这个人生活是连着倒霉,前两个谈婚论嫁的男友条件都挺好,结果一个好像是得绝症死了。
第二个更倒霉,赶着去和她碰面,结果飞机失事挂了,后头碰到的男人貌似就没一个靠谱的。”
听着这些,并不了解邓丽君的安德烈都说了句:“是够悲催的!”
“不说这个了,我们在车臣的人什么时候能全部撤离?”作为事实上的盟友,之前留了两千武装人员穿俄军制服在外高加索,帮着俄军剿匪。
“月底就会基本撤离,再待下去意义不大。”安德烈说道,“车臣非法武装目前基本被肃清,少数逃进格鲁吉亚的以后也基本轮不到我们去头疼。
集团情报机关还成功发展了几个在非法武装内部的闲人,有一个还是在残留高层核心边上...
分批撤离,前些天最早离开的部分人员在短时休假后会去加里曼丹和爪哇,那两地方短时间内用得着他们...”
之前在车臣配合俄军作战的那批承包商几乎都是反游击战专家,至于安德烈提到的策反,那可是当年克格勃的强项之一。
发展内线的部署非常必要,将来能省很多心。这样的布置不是为了帮助俄罗斯彻底解决车臣非法武装的麻烦,而是为了集团自己——如果残留的那些武装分子有对阳光星辰不利的计划、举动,这边就能提前知晓、应对。
打入敌人与可能的敌人内部,连盟友内部都有这样的安排,自家集团干这类活轻车熟路,熟悉得很。
这边安德烈说着,又道:“还有,克里姆林宫之前对老板你没法参加反法xisi战争胜利50周年庆典表示了遗憾,邀请你合适的时候再次访问俄罗斯。”
张楠喝了一小口绿茶,抬头道:“是有些可惜,红场阅兵,苏联还在那会就想着能有机会去现场看看。
今年阅兵式恢复,可前些天我真不适合出现在莫斯科,晚些再给地图哥打个电话。”
这时身在纽约的托马斯打来个电话,事不少,其中一个消息集团来说挺不错,就是这好消息本身有些残酷!
两天前在卢旺达西南部的基伯奥难民营,卢旺达图西族为主的爱国阵线武装士兵以武器被夺为由,在其西南部的基伯奥难民营内开枪射击,打死了十多个胡图族难民。
和解?
去年那二、三十万人白死了?
那些个胡图族屠夫,这会可有不少都躲在各难民营里头。
死十几个就不叫个事,可当天晚些时候,一批胡图族难民企图冲出难民营周围的封锁线,又遭到爱国阵线武装士兵的开枪扫射,又死了几百个。
这还没完,今天清早,杀得兴起的爱国阵线士兵,直接用迫击炮和装在皮卡上的小口径高射炮、大口径机枪对着难民营猛轰,到这会估计死了至少五、六千!
好家伙,这么搞可就成了屠杀,直到附近的蓝盔部队闻讯赶到炮击才停止。
在卢旺达,张楠是制止了种族灭绝的天使、图西族的拯救者,拥有无上的影响力,托马斯觉得需要将这消息告诉老板。
不过张楠听了后,只是说了句:“挺好,联合国正好有了转移火力的目标。还有事吗,托马斯?”
关于卢旺达的,没了。
大炮一轰,就半天多功夫,基伯奥难民营的惨案就震惊了世界,国际社会广泛强烈谴责,各路媒体全面报道。
联合国安理会、联合国秘书长加利、非统组织秘书长萨利姆等人纷纷谴责屠杀手无寸铁平民的行为。
一帮子“大佬”要求立即停止暴行,呼吁对此案进行调查......
“去年都当缩头乌龟、瞎子聋子,今年倒好,谴责起来一个个比谁都积极,也不想想那些个难民里躲着多少去年的屠夫!”
说话的是关兴权,去年他就在基加利,见识了什么叫屠杀和种族灭绝,看到了丧失人性之后的野兽有多疯狂。
同时,卢旺达人知道了世界第一位太空游客、联合力量的关先生发起火来有多可怕!
一句“你的委托,我关兴权接了!”经过多种版本的演绎,导致关老大如今在非洲大陆底层人命心中的地位如同神明,在卢旺达部分落后地区,真的将他当神顶礼模拜的都有。
如果关兴权有时间再次抵达基加利,百分百会受到图西族老百姓的顶礼膜拜!
如今大量被带到博茨瓦纳的大屠杀遗留孤儿得到了很好的照顾,卢旺达养不起,永远慢N拍的联合国顾不过来,阳光星辰集团是来者不拒。
其实其中至少一半以上孩子可能还有亲朋好友在世,可去年卢旺达那么乱,如何让他们团聚,怎么找?
联合国都没办法的事,更别说自家公司。
在博茨瓦纳生活有保障,还能上学,在孩子们眼里艾伦先生就是神,说出“救救孩子”的昱辰、莉莉小公主是天使,而关先生就是神的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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