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狗子走了,一行人又晃荡了半天的时间,到了晚上才回到衙门,张忠不等休息,就写出了一个告示,上面写的就是要许多的百年以上的人参,可以过来卖,也可以换一些能够做到的条件。
这个告示一贴出来,许多的百姓都跟着着急,他们听说了,新来的县令为了办案子,竟然连儿子的事情都暂时放在了一边,现在这就是要给儿子弄人参了。
一个个都在打听,甚至有的百姓准备到山上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人参,有的是为了钱,有的是为了找县令帮忙办事情,有的则是非常单纯的想要让县令的儿子好起来。
主薄和县丞高兴,这下子又有一个事情能够让张忠去想了,再也腾不出手来干别的,主薄詹开锦本来还想着明天继续找点事情,把张忠给支到远的地方去忙一天,却被县丞肖驰给拦了下来。
“祥云兄,可不能这么干了,万一那人最后又说是我等指使的,张忠一生气,连着张大麻子和那个人一同送到京城,那里的人真的审问出点什么,咱们两个还想好么?
他儿子现在还没醒来,等到了晚上的时候看看,他是否还在看那些个册子,若是还看,明天一定没有多少的精神。”
“不庸兄说的是,确实不能继续冒险了,他现在不是想要人参么?不如咱们给他找点人参,那些个过来的商人还被他扣着呢,到时候良田还能变荒地,咱们的好处就拿来了。”
主薄终于是想出了一个他认为最好的方法,县丞听着,脸上是笑容,心中却有点不愿意,詹开锦想到了好办法,他若是想不到,岂不是说他不如詹开锦,于是说道:
“不妥,这个事情不能由咱们去做,应该告诉给那些个商人,他们知道的事情多,以后你还得多学一学才行,不然容易出事儿。”
“不庸兄说的没错,确实应该让那些个商人来管这个事情,要快,不然天再热一热,下几场雨,那边就会有别人去想。”
主薄詹开锦好说话,别人指出来他就会去听。
说完了这个事情,他又说道:“不庸兄,那个张大麻子现在只是被关起来,还没有审呢,用不用?”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用手在脖子上比画了一下。
县丞连忙摆手说道:“可千万不能那么做,你没看到今天晚上留下来了四个护卫吗?连那些个关起来的人吃的东西也是由金来楼做好送进去的,想要动手,容易让他抓住把柄,咱们要从长计议。”
“也好,那就从长计议,多亏了今天是从金来楼给送的东西,那些个关起来的人似乎饿了三天了吧,咱们把账上的钱和粮都拿走了,再不给他们吃些东西,他们就得饿死。”
主薄詹开锦心有余悸地说道,肖县丞也是同样才想到这个事情,这两天只顾着如何对付先来的县令张忠了,把牢中关的人给忘了,衙役们也没过去,就那么锁着,今天正好是第三天。
他们想着牢房中人的事情,张小宝这边也同样惦记着,那里面关的一百二十来个人,从卷宗上看,应该都没犯什么大事儿,有的是没有交租子和税,有的是抢了买馒头的馒头,还有的是在街上偷别人的钱。
更让人觉得荒谬的是,一个人到了金来楼点了一六个菜,自己一个人全给吃了,然后没有钱付账,这才被关起来的,那金来楼当初是文县令亲戚家开的。
一百二十来个在押人员的卷子直接被抽了出来,其他的没有时间去管,张忠用两个黄瓜片敷了敷眼睛,一个个看完,对着旁边的护卫说道:
“明天你护着二牛带那些个商人到河边看看,码头处也走走,我让县丞和主薄也跟着,一定要转一天才行,我这边好办案放人。”
“是。”王府精心培养的护卫确实不一样,回答的干脆利落。
张忠把这些卷子合上,就躺下来休息了,自然有人把灯挑起来,把假人放好,轮到那个人在这边守夜,就隔一会儿拉动下绳子。
张小宝和王鹃又带回来一些要学的东西,在一个厢房当中休息,一会儿才能起来,两个人躺在榻子想着煤的事情,一时也睡不着,只能闲聊。
“鹃鹃啊,那里一定有不少的煤黄,就是琥珀了,到时候挖出来给你打首饰。”张小宝对着王鹃说道。
“我才不要那东西呢,我要钻石的,你还是想想煤挖出来怎么用吧,不能就摆在那里吧。”
王鹃对那些个东西不怎么感兴趣。
“还能怎么用,当然是烧了,先找铁匠,让他们帮着咱们融化铁水,然后打出来一个炉子样的东西,再从那炉子里面继续烧,到时候什么高炉、平炉、转炉的就全弄出来了,然后咱们就开始用那些个造出来的刚才做枪,做完了枪做炮,做完了炮……。”
“直接做梦就行了,说正经的。”王鹃打断了张小宝的话,把枕头挪一挪,舒服地侧过身去。
“正经的啊,那就只能用来打铁了,看看人家李珣的护卫全有弩,咱们可以自己做,全铁的弩,用脚踩着上弦的那种,到时候打鸟玩,要不然就做刀,少做点,没事的时候走一把,藏起来,万一遇到事情了好给护苗队儿用。
其他的就做一些生活中常用的东西,比如菜刀,咱们的酒楼以后所有的师傅全用钢刀,还有剪子什么的,拿出去卖,或者再等一等,先让铁匠卖力地多打出一些个钢锭,到时候卖给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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