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想要表现一下,好扭转在百姓心中的想法,哪知刚刚冲出去几步,张忠就在那里喊道:“詹主薄,肖县丞,来了不要帮倒忙,拎着个空桶过去干什么?你们平时就是这么做事情的?就是这么不负责任?
现在不是文县令的时候了,本官绝对不允许衙门中的人像以前那样,什么事情都做不好,也不想着百姓,把你们以前那种做法都收起来,这都什么时候了才来?真等着你们,房子早烧没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肖县丞和詹主薄听着张忠的话愣在那里,一时想不出来该怎么说了,这顿话说出来,就好象打在他们的脸上一样,尤其是那些过来帮忙的百姓,一个个都用厌恶的目光看过来,如果不是那边的火光照着,他们还真就发现不了。
“张大人,你不就是来早了一点吗?我们两个又不是没有过来,睡觉么,总不能一会儿醒来一次吧?”肖县丞在那里不满地反驳道。
“来早一点?你知道我什么时候过来的?我晚上一直在看着那些个留下来的案卷,你身为县丞本就是帮着县令做事情的,县令已经先来了,你这县丞竟然还没到,你睡觉,旁染不睡觉,看看这些百姓,他们不睡觉?你是猪啊?”
张忠这个时候正好是可以宣扬名声的时候,所以一点情面都不留,把狠话都说尽了。
他在些话说的让人挑不出毛病来,毕竟百姓看到了怎么回事儿,百姓不知道那两个人晚上刚刚才睡,而且还喝了点酒,他们只见到了大火刚一起来,县令大人就从那金来楼后面的院子中冲出来,带人着开始救火。
而县丞和主薄两个人,直到这个时候才出现,比他们起来的还晚,不知道谁先起的头,在那里喊道:“张县令是好官。”
其他人也开始跟着喊,一边喊一边救火,主薄和县丞两个人手中的水桶也被人抢走用了,两个人站在那里,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说出来的话都被周围的声音给压下去了,没人能听到。
张忠还在那里拿着一个前面大,后面小的用铁皮制作的简易扬声器指挥着,周围的百姓和衙役全头听着他的命令行事。
也不知道这火是怎么烧起来的,一桶桶的水泼进去,根本没有什么效果,火势稍微小了一点后,突然有变大了。
等着天快亮了,那边的火烧的差不多了,这才小了一点,可站在这里,依旧能感受到一股热气扑面而来。
随着天亮了起来,张忠直接就说道:“一会儿大家不用急着回去,到金来楼吃点的东西,多谢大家晚上起来帮忙救火,不然就可能蹿到民房当中,那才是真正的灾难。”
百姓们干了这么长时间的活,本来已经累了,正准备回去呢,听到了县令的话,发出了一阵阵的欢呼声,平时他们可不敢到金来楼去吃东西,那里的东西贵得要死,现在好了,有机会去一次,这一切都是因为新的县令大人。
“肖县丞还有詹主薄,你们两个留在这里,查看一下火是怎么烧起来的,总不能占着位置一点事情也不做,其他人跟我走了。”
张忠吩咐了两个脸色难看的人在这里调查,那些个衙役和百姓则是被他给叫着一同向金来楼走去,此时的金来楼早就准备好一些稀粥、小菜和包子了。
百姓和衙役们簇拥着张忠离开,剩下肖县丞和詹主薄在那里面面相觑,他们两个实在是想不明白今天晚上怎么了,这两个时辰让他们两个觉得好象是过了两个月那样的难熬。
开始的时候,他们两个的水桶被抢回去,他们还准备只看看,可架不住那些个接完水从过去的百姓路过他两个身边时候那鄙视的目光,没有办法之下,他们两个又找来了大木盆,到井那边等待别人给木盆打满水,他们两个就要端着回来去灭火。
刚才干活的时候没发现,现在停下来了,两个人只觉得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难受的,站在那里就是上眼皮直打下眼皮,身子来回晃着,真想回去睡一觉,可又不敢,被清晨的冷风一吹,才算好过些。
“不庸兄,咱们怎么办?张忠可是让我们两个去找起火的原因,这得从什么地方开始找?”詹主薄在那里郁闷地说道。
肖县丞同样不解,他想不明白的不是如何起火,而是火为什么烧了这么长的时间,仓库中已经空了啊,烧一会儿难道还不能灭?
想到这些,肖县丞对着詹主薄说道:“个我到粮仓中看看去,倒底是怎么回事儿。”
说完了话,肖县丞直接向那边走去,说是到粮仓中看看,其实这里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的仓库了,早已被人给拉倒,好救火。
詹主薄跟在后面,两个人一前一口,走到了那依旧散出热气的地方,走起路来,脚下会发出哗哗的水声,可见刚才浇了多少的水上去。
等着离近了,两个人同时都愣了。
“怪不得烧了那么长的时间,这是谁运过来的粮食,不对,不是粮食,好象只是稻草,运这么多饿稻草过来干什么?”
肖县丞这下终于是发下了一些事情,之所以这么长的时间才把火给灭掉,全是因为粮仓总的稻草。
围着粮仓转了一圈,两个人发现那种间的火还没有灭呢,正在那里想着该怎么办才好的时候,一个去金来楼回来的衙役走了过来,嘴里还塞着个大包子,吃的那叫一个香啊,让肖县丞和站主薄也不由得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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