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忠想到别人当官有多难,与自己比较下,心情好了,对着张小宝说道:“小宝,那这个事情就按毕老尚书说的做吧,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是不是要先准备下?”
“爹,这个还真不知道,估计那小子得把您往南面送,不是河南,也不是江南,而是继续向南,一般发配的地方,那里差不多。”
张小宝估计了一下,觉得这个可能性非常大,那种地方去一次就得几个月半年的时间,不是他和王鹃那时的样子,越是往南就越繁华,现在那里一般人不愿意去,看谁不顺眼,发配一下,就那处。
路上难走不说,气候也不适应,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发配的人还没等到地方,就挂在了途中,确实要好好准备一下。
张忠没想到儿子能说得那么远,他还以为往起到川蜀之地,或者是去河南道临海呢,一想到那边他就有点怕。
“小宝,发配的人才往那边走吧?那个吕延祚有这么大的本事,把我一个有了政绩的县令发配出去?”
“爹,吕延祚自然没这么大的本事了,但咱们张家有啊,配合他一下,您不就过去了么?这还不简单,到时候爹您就一路观看着沿路的风光,到地方吃好睡好。
最好是海边,别看潮湿了些,但景色不错,还能尝到许多这边没有的吃喝,看到许多的民族风情,爹,您还没见过大海是什么样子吧?白天的时候蓝蓝的,晚上的时候黑黑的,爹,您就不想看看那里的景色?
海上升明月,天涯共此时啊,摇一叶轻舟,体验下乘风破浪的感觉,听听海鸟的鸣叫,看看它们在海天中展翅飞翔的姿态,好吧?”
张小宝开始说起了好的地方,把那里给描绘的如天堂一样。
“不好,好谁还往那发配,我万一路上生病了,你小子就等着难过去吧,去看看水位降下来多少,差不多就回。”
张忠刚才还真的被儿子说的东西吸引了,可反应过来一想,似乎不是那样,凡是被发配过去的人都是那种难过的模样,无数的官员死在了那条路上。
说着话,张忠转身向那河堤上行去,张小宝和王鹃跟在后面,张小宝还在不停地诱惑着“爹,怎么能不好呢?别人是不懂,咱家不一样,到了地方就先给当地的百姓改善生活,接着就是建设那里。
为了防止水土不服,从明儿个开始,爹您的晚饭就开始吃海里的东西,变着法给您做,咱们去的时候坐船走河,大河换小河,小河进大河,还有运河以及湖泊,孩儿会给您安排生猛的东西,还有各种能够入菜的食材。
用各种方法来做,比如炖、焖、煨、焐、蒸、烧、炒、烹、炸、焗、卤、熏、扣、泡、滚、拌、煎、炻、烤、醉、扒、糟、溜、扛、腌、炝,等您吃熟悉了,任何菜都可以吃下去,不适应的可以少来一点,做成围碟,偶尔尝尝,时间久了,就会习惯。
如此一来,怎么可能会水土不服?为了不晕船,爹,您以后没事儿就在水里坐坐船,孩儿让人专门做出来一艘圆形的船,您坐在里面,周围的桨一划,船就转起来了,那种船只要遇到点波浪就会上下起伏。
练上半年,您就不用担心晕船了,到时一路吃喝玩乐的,咱们两家子人一同前往那天蓝水蓝的美妙之地。”
张忠听着听着,乐了,回头看看儿子“你还会那么多种做法?我可不晕船,用不着遭那个罪。”
“不会,可别人会,一个厨子哪怕会几样,京城中有各处来的厨子,把他们找来,做法就全了,何必非要等着到地方才准备去适应,从现在开始,咱们两家人,包括内院的,全要做好准备。”
张小宝确实不会这么多做法,他能做点东西出来吃已经不错了,以前又不是干厨子的。
张忠觉得有道理“既然如此,那就按你说的来做,这边的事情要抓紧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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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后转~走,一二一二,立定。”
张忠的事情安排好了,张小宝和王鹃又变成了没事儿人,建超市的事情还有船行的事情都让其他人去忙。
这回两个人终于是又恢复了自由,每天给老头写一封信,把昨天得到的信中的不懂之处说出来,早上起来吃饭,接着就是学习,中午吃完睡一会儿,接着是锻炼身体,晚上吃完饭,先睡觉,半夜爬起来再学。
两个人的生活变得规律起来,庄子那边也不用操心,庄户们自己养殖家禽和牲畜,只有在做烤鸡和熏鸡的时候,每隔一段时间回来找张小宝要调料,这个张小宝没有交给别人,以后等着离开,会让庄子中的几个人,每人记一样东西。
几个人的东西合起来才能是那个方子,真的被人偷学去,只能怪他们防备的不严密了,庄子上其他的事情不变,会留下专门的管事之人。
张小宝开始学王鹃给写来的东西,王鹃则是训练家中的护院,由虎子担任队长,一工十六个人,穿着同样的衣服,正按照王鹃指示努力地训练着。
天正是热的时候,站在院子里面,又没有个遮挡,阳光直接照在十六个人的身上,汗水早已把衣服给打透了,可达不到要求,那就不能停下来。
旁边放着冰糖绿豆汤,练上半个时辰就灌下去两大碗,不用担心中暑,喊口令的王鹃则是和学习中的张小宝一同坐在搭起来的棚子下面,边吃冰淇淋边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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