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个四叶幸运草以外,再也没找到其他印记,也不知这图案只是一个记号,还是另有含义。
我问他们:“有什么组织是用幸运草做标志的吗?”这段时间以来,各种组织我们也遇到了几个,各个组织的标记也是五花八门,这个幸运草,搞不好就是哪个神秘组织的特殊标志。
李东说道:“我倒是刚好知道,国际罕见病就是用四叶草做标志的,只是那个组织成立没几年,也不会跑到这里来。还有就是,好像是爱尔兰这个国家,与这个幸运草有些关系,其他就不清楚了。”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见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放弃。
这条通道走了一段后,开始逐渐向上倾斜,一路上我始终在想,那个天芒神教到底是做什么的?术道门的人来这里又为了什么?他们似乎对这里的情形有过一些了解,却又从未来过,不然也不会让我们带路。
除了在外面自尽的三个人,我们在地下就只遇到一个黑袍人,以及一个神秘高手,剩下的就是一些僵尸,天芒神教不会只有这几个人吧?
溶洞逐渐由圆润光滑的形状,变成了不规则的椭圆形,洞内空气也变得湿润清新,洞顶开始出现一些凸起,地面也变得湿滑起来。
安萨黎伸手摸了一下洞壁说道。“好像快到出口了,或者是前面有水源。”
我也学着他的样子,摸了一下洞壁,发觉手指沾上了一些水痕,如此重的水汽,全面肯定会有水源。
前面转过一个小弯后,洞顶的小凸起逐渐变多,形成了钟乳石的样子,有些石锥比较长,需要我们偏过头才能通过。
几十米外有几道阴影,走近后发现,这是几根贯穿上下的巨型钟乳石。当我看到最后一根钟乳石的时候,心中猛然一凛。
安萨黎此时也发现了问题,马上止住脚步,挥手示意我们停下。他自己则弯着腰小心翼翼的摸了过去。
他走到那根巨型钟乳石旁边就蹲了下去,又过了一会,他突然将手电打开,强光瞬间将远处照亮。
同时我也看清了那根钟乳石上面的东西,那是一根绳索,一端紧紧的绑在上面,另一端拖在地面上,一直向远处延伸过去。
远处并非直路,在最后这根钟乳石几米外,又是一处转折点,安萨黎此刻正站在那转弯处,似乎楞了一下,随后马上将手电关掉。
不知他在前面发现了什么,如此举动肯定是有情况,我们立刻拿出武器,小心的向他靠拢。
我们走过去后,安萨黎小声说道:“前面是出口,但不在地面,而是悬在半空。”
他这话一说完,我立刻就想到了狼居胥山下的阵眼,我们从天枢星宫到达无极阵之前,就经过了一个半空中的洞口,当时也是栓了绳索才爬下去的。
由于安萨黎关了手电,我一时没发现前面已经是洞口了。此刻我们慢慢挪动到洞口边缘,透过热像仪向外看去,只见到下面十几米处一片空地。
而当我看清远处的情景时,却是一下怔在原地。
下面是一个广袤的空间,从几十米外开始,一座座房屋密密麻麻的连成一片,大小高矮形态各异,目所能及之处,到处都是延绵不断的房屋。
这些房屋的风格,类似于秦汉早期的宫殿式样,飞檐斗拱城阙巍峨,在热像仪观测之下,犹如三维立体模型一样。
一条蜿蜒的护城河,在城池外缘如玉带般绕过,水流速度应该不快,我们这边一点声响都听不到。
这片建筑群中有一个较为突出的地方,就是当中的位置上,有一根巨柱直通穹顶。
看到这巨柱时,才想起我们这是在地底,顺着巨柱向上望去,上面的穹顶一望无际。如同之前见到的溶洞一样,这个如城池般巨大的地底洞穴,穹顶之上也布满了犬牙交错的钟乳石,只是这里的钟乳石体积更大一些。
我激动的说道:“这里果然有地下城!我们终于找到了!”
李东立刻说道:“看这些建筑很像先秦时期的风格,这与之前我判断的差不多。此处本是四库之地,却变成四墓之地,这才导致注滨河改道。我想,这地下暗河肯定就是改道后的注滨河。”
我在上面就已经听他说过一次,这时又听他提起,就问道:“按你说的,能影响到注滨河改道,那肯定是有很大的变动才行,而且这还是发生在东汉之前的事情。那你说,这能不能和天芒神教有关?”
李东说:“按说,这天芒神教虽然神秘莫测,可根据历朝历代的记载,它最多也就是个顶级的江湖流派,应该不会有这么大的能量。此事一定与当时的掌权者,或者雄霸一方的诸侯有关,其他人都没这个人力与物力。”
安萨黎的关注点却不在这里,他蹲在地上,拉着那绳索说道:“这种麻绳是几十年前的产品,现在已经烂透,不能再用了。我们要下去,还要用自己的绳索才行。”
经他一提醒,我才想到,这里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座神秘古城,还得下去探查清楚才会有结果。
安萨黎这时已经拿出绳索,牢牢地绑在了钟乳石上,然后来到洞口处,小心的向下查看了一会,这才将绳子扔了下去。
还是他在前面开路,这洞口里地面并不高,十几米的距离他三两下就到了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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